圣上原本就对她青眼有加,倘或她嫁进来,保不齐悦德先皇后就不是圣上唯一的皇后了!”
柳妆一说,陈贵妃听得脸上都褪去了血色。
“那你要本宫如何?圣上是天子,难不成叫本宫捆住他的手脚?”
柳妆凑近,小声在陈贵妃耳边嘀咕了一句,只见陈贵
妃差点没从榻上跳起来。
“你疯了!这事在宫中便是提一句都要送到内狱,假若事发,你要往后圣上如何待本宫?”
“娘娘,到时你都有龙子在腹,圣上难不成真会对您动粗吗?”
柳妆所言说陈贵妃不动心那是假的,但她胆子太小,心中没有主意,全叫柳妆牵着走了。
“那你说,本宫挑个什么时候好?”
“奴婢听说,圣上偶尔会宿在正殿旁的铛临轩……铛临轩的小宫女是奴婢当年在内侍局的同僚,娘娘您提前进去给圣上准备汤水,只要圣上喝下……娘娘,这样好的机会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
千万不能等兰慎长公主抢了中宫的位子才后悔,那就太晚了!”
陈贵妃就是胆子再小,然一想到皇后成了兰清弦,她便也有了自己的心思。
“你说得对……本宫都是贵妃了,不能永远过这样的日子,皇后一日空缺,本宫一日提心吊胆……
你去安排吧,铛临轩本宫去定了……”
柳妆在宫中多年,叫铛临轩的宫女给她开后门实在太容易,更是提前得知殷少殊夜宿的时辰,便回宫好好嘱咐了陈贵妃一番。
故而翌日夜间,陈
贵妃就藏在殷少殊的卧房,不多时果真殷少殊露面了。
有宋禧在旁伺候着用了晚膳,殷少殊就拿起了折子又要看,谁知没看上几眼便戳着太阳穴似是很不舒服的样子。
既然不舒服殷少殊就想上床休息,不料走了几步,有个人堵在了自己面前。
“你……”
只见陈贵妃浑身上下只得一片薄纱裹身,有烛光趁着,更添几分妖艳的美丽。
她上手揽住了殷少殊,有柔柔香气都钻进殷少殊的鼻子里面。
“陛下……臣妾来服侍您……”
摇摇晃晃的殷少殊控制不了自己,瘦弱的陈贵妃一推,他就躺在了床上,陈贵妃干脆将碍事的薄纱都褪下,长腿一跨就坐在了他身上……
陈贵妃知道自己这事违了宫规,就有些着急,在殷少殊身上乱摸,只想把殷少殊扒个干净……突然一双手死死箍住了她的手腕,瞬间她整个人都似从头顶灌了冰一直冻到脚底……那双手不是陌生人,正是殷少殊的手——
“所以你在汤中下了药,就是为了这一刻?”
殷少殊一开口,不仅未见半分迷糊,更是声调冷硬得要命,陈贵妃眼珠子都凝固在眼眶子里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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