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气极忙慌的说:“你胡说,谁指使你了,大人,这妇人胡说八道,快把她治罪。”
这李小姐也真是糊涂,现在不想着怎么让妇人改口供,而是将妇人治罪。
这是白痴。
县官自然听李小姐的,当即喝令两旁站着的衙役,“给我抓起来。”
妇人连连辩解,“大人,都是李小姐指使的农妇,您不信看看,这是她给我的银子。”
妇人从怀里拿出了一个碎银子。
“你凭什么说这银子是我给你的?”李小姐还在狡辩。
夏雪冷冷的说:“李小姐,你收买的人都已经和盘托出了,怎么?你还要狡辩吗?难不成大刑伺候才敢说实话吗?”
李小
姐恶狠狠的说:“你敢打我?”
夏雪反问,“我为什么不敢打你,别说你一个小小的商人之女了,就是你收买的这位县官大人,我也敢打。真是没想到,之前惩治过江南官场,这才几天,居然又恢复了原样。”
县官自是不敢得罪夏雪的,忙堆笑说道:“这位姑娘,今天这事下官看就是一场误会,要不就此算了吧!下官在后台备杯薄酒,望姑娘赏光。”
夏雪却不买账,“既然是误会,那我就要反告她们诬陷了。敢问县官大人,企宣律法规定,诬告他人当以怎么责罚啊?”
“这……”县官此时真是进退两难。两边他都得罪不起,一个看样子是外来的,但是人家品阶高啊!刚才听衙役偷偷说有御王府的腰牌,还有一个她爹可是当地的地头蛇。
两个他都得罪不起,两个他都治不了罪。
夏雪却不需要他说:“企宣刑罚规定,随意诬告他人,当杖责二十。”
这个罪责很重,所以企宣很少有诬告他人的事情发生。
李小姐满脸煞白,但还是坚信没人敢打自己。
“怎么?大人是要违反这个刑罚吗?”夏雪见县官没有动作,于是厉声质问。“你是皇上的
臣子还是他李家的臣子,一个商户居然能指使我们朝廷的官员,真是丢了官场的脸,看来这次回去,我要给皇上上个折子了。”
这句威胁的话立刻让县官害怕了,当即一拍惊堂木,“来人,把李小姐拉下去打二十板子。”
李小姐脚都要跳起来了,这下彻底慌了,口不择言的说:“你敢打我,我爹可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她不过是御王府的奴才,你怕她做什么?”
夏雪却不听她的叫嚣,只冷声质问县官,“大人,你的话看来不好使啊!这江南到底谁是父母官啊?”
“来人,给我堵上嘴,打。”
李小姐被拖了出去,捂着嘴呜呜乱叫。衙门外看热闹的人很多,见到这样纷纷叫好。
想来这李小姐平时没有少祸害百姓。
正在这时,人群被分开,一个圆滚滚的胖子被人簇拥着走了进来,他身边跟着的居然是萧然。
夏雪猜想这人肯定是李小姐的父亲李老板了。
果然,李老板一脸笑意的抱拳给县官和夏雪行礼。
“大人好,李某刚才跟萧大人在矿上听说小女惹了事,特意赶来想给这位夏姑娘赔个不是,小女年纪小不懂事,惹恼了夏姑娘,望姑娘不要见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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