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着胸口,如病中西施般虚弱又悲痛地看向夜宸渊:“你说你对她没有什么,转身却跟她一起洗澡,让她穿你的衣裳。”
兰司羽还很友善地补充了一下:“这算什么,我还睡他的军帐,他的床呢。”
夜宸渊警告地瞪了她一眼,转脸对兰司情解释:“军营里条件有限,本王带她去比较远些的河道洗澡……”
兰司羽目的达到,懒得再看他们纠缠:“看来你是没时间带我去了,我走了。”
她扔了一颗炸
弹,转身就走。那一身男装拢着她玲珑的身姿,卷着那毫不留恋的转身,帅气中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性感,让人的目光忍不住追着她的身影走。
夜宸渊一想她一走出去,军营里的男人都会盯着她看,顿时怒了:“给我回军帐老实呆着。”
兰司羽挑起帘子,蓦然转身。并没有像以往迎着他的怒火就是一通怼,而是一脸无辜地眨了眨眼睛:“我什么时候不老实过?你让我跟你去洗澡,我去了;你让我穿你的衣裳我也穿了。这还不算老实?你还想让我怎么样?”
她说的都是实话,夜宸渊气结,只能由着她离去。
兰司情的芳心碎了一地,从兰司羽被叶一带到军营,到连续几天吃不上自己喜欢的烤乳鸽,她就开始提心吊胆,被夺宠的煎熬远远压过了夜宸渊本身的身体健康。
而现在,她看到的这一切让她更加痛不欲生。她小看了兰司羽,那个人在后宅关了一年,竟然想出这种法子勾搭王爷。
夜宸渊看着她捂着胸口一副随时要晕的模样,原本被兰司羽激起的怒气又灭了。
他温声道:“军营条件不好,她为本王治病在这几天
没有沐浴,所以本王才带她去隐秘处洗澡。本王还伤着呢,没有和她共浴。”
夜宸渊温柔的语气就像是无声的纵容,他主动撇清跟兰司羽的关系让兰司情莫名有了种被讨好的优越感。
她下意识骄傲地“哼”了一声:“你伤着才没有和她共浴,那没伤着便要跟她共浴了么?”
夜宸渊显然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被她反问地一愣。
兰司羽见他这样以为便是默认,顿时就闹上了:“王爷果然还是对姐姐动了心,一边说不喜欢她,一边带她洗澡让她睡你的床。说什么天长地久都是骗人的。”
本来她哭着软软弱弱地夜宸渊便觉得内疚心疼,可是她一无理取闹,便让人头大。
夜宸渊是个典型直男,见她不信,便也有些烦躁:“本王一言九鼎,你爱信不信。”
说完便沉下脸,让叶一进来送人出去。
兰司情简直难以置信:“成亲不过月余,王爷竟然已如此容不下臣妾了么?是,妾身年幼不会管束丫鬟,耳根子软,易受人挑拨。可是妾身待王爷之心自幼便是。王爷今日如此对么妾身,不如直接拿把刀子捅在妾身的心上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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