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惜，陆大少刚才……跟你说了什么？”

凌惜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不太对劲，有些苍白。

蓝小小还隐隐听到，房间里传来东西被摔碎的声音。

但是，她连看都不敢往里头看一眼。

看到凌惜出来，赶紧就跟在凌惜的身后，走了。

“没说什么，就是……说了些无聊的话。”

凌惜将车钥匙丢给蓝小小，她今天不想开车。

上车之后，她靠在椅背上，闭上眼，不知道是在休息，还是在想事情。

但很明显，关于陆迟玄的话题，她不想参与。

蓝小小一肚子狐疑，似乎认识凌惜以来，就没见她这么疲惫过。

那是一种心里的疲惫，和身体无关。

陆大少和凌惜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她的气息，好像一下子沉入了谷底？

蓝小小很想问，可是，惜惜的脾气她太了解。

她不想说的事情，你逼她也没用。

“惜惜，那个，今天回去休息一下，明天……要去京都了。”

……

京都，凌惜不是第一次来。

以前也跟着陆迟玄来过好几回，但每次都只是在酒店里待着。

跟在陆迟玄身边的时候，她是个极其慵懒的人，不爱出门。

反倒是利用了这段时间，看了四年多的书。

事实上，凌惜这个人，不显山不露水，但却在不知不觉间，学会了很多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