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念安笑着应一声,两道脚步声渐渐退了出去,会议室沉重的隔音门又关了起来,她往后靠在真皮靠背上。
不知是不是受了顾薄言影响,手指下意识敲在光滑沉木桌上,脸上笑容早已褪去,没什么表情。
贵族学院毕业,却没钱,她冒出一个想法。
母亲曾经无意间提过她资助的几个山区学生考上了不错的大学,这些学生通常家庭条件很差,但成绩优异,每个高等学校都会有几个特优贫困生名额,学费全免,生活费有爱心人士资助。
不需要花费任何一分钱。
邓秀或许就是贵族学府里优秀贫困生,这也能解释她阴郁性格形成,虽然已经是二十一新世纪,但贵族学院里高高在上的公主少爷们许多还是看不上底层人。
有时候或许不是刻意针对,一个眼神,一个漠视,就已经形成无声孤立。
长期以往,邓秀愈发欲结扭曲的心理一点也不奇怪。
陈念安呼出一口压抑的空气,她仿佛窥见邓秀阴暗扭曲的年少时期,度过异样目光的大学四年,毕业进了公司,看见优秀帅气又冷漠的顾薄言。
一个没有给过她任何不屑眼神,金字塔尖完美的男人。
很难不让人心动。
会议室忽然响起来一声很轻的笑声,陈念安扯了下嘴角,起身站了起来。
椅子在地上划过刺耳声音,消失在隔音墙。
可关她什么事呢?
她不是圣母,邓秀或许过得不如意,但这不是她随意害人的理由和借口,有了精神病鉴定书上街乱砍人的神经病,尚在清醒期都要付刑事责任,何况她呢?
况且邓秀要对她的事情不是打一巴掌,不是骂一顿,而是会让她身败名裂。
陈念安推开会议室门出去,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顾薄言发来的消息。
——这里还有半小时就结束了。
?
听不见心声,陈念安一时揣摩不出顾薄言表达的圣意,看着手机屏幕陷入了沉思,正要直截了当打字问时。
余光右侧边走廊一双洗旧的黄色帆布鞋走来。
她只好按着手机聊天框,匆匆打了一个“哦”字过去,回应了顾薄言,抬起头。
邓秀没有显然不是路过走回办公室,只见几米外的她,抬起头,手里握着一个粉色崭新保温杯,长碎刘海望别到耳后,露出细长眼睛,眼底藏了一丝不明显地狠厉,朝陈念安直直而来。
嘴角还扬着不熟练的微笑,看上生疏奇怪,手紧张地交叠在腹部,走近道:“顾夫人”
陈念安无所察觉一样点了下头,靠在会议室门上,等着她继续说,幽静的琉璃眼珠看不清里面真正情绪。
只见邓秀将保温杯捧着递了过去,低头道:“顾总说让你在休息室先喝杯温牛奶垫垫肚,一小时后工作结束下来接你吃饭”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