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绫随着众人一起冲进去。

谢锦川还能睁开眼，跟她摆摆手，想示意自己真的没事。

谢锦昱也跟着冲进去。

把他放到榻上，他伸手摸着自己的后脑勺，又深深吸一口气，自己也说不上来是疼还是晕。

“你那后脑勺没事，”白绫道，她给他治的，她还能不知道吗？

“白芷又说了什么？把你气成这样？”白绫很快就找到了问题症结。

谢锦川继续摸着自己的后脑勺，他觉得再用力一点，又会晕过去了。

他忽然觉得自己是个傻子，之前就看到白芷想要杀人灭口，居然还替她着想，不愿相信。

刚才，

他在审问白芷和白善的时候，白芷说：都是我爹教女不当。

在他眼里，白芷一直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子。

他想把罪名都推到白善身上去，那是他的事，白芷居然也这么说。

她不是孝顺的女孩子吗？原来她不仅不善良，还那么不孝顺！

这些年，他对白芷的了解，全部都是假的！

怎么会这样？白芷到底还骗了她多少事情？

一想到这些，他就头晕脑胀，恨不得自己给自己一个巴掌。

他真傻，真的。

“她没说什么，是我自己太容易生气了。”谢锦川声音很轻。

“之前摔了头，现在又差点晕过去，

你不能再受伤了，静养吧。白芷的事交给提刑司其他官员去审。”白绫道。

谢锦川沉默一瞬：“好。”

“我还有一件事想问。”谢锦川想了半天，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