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了。”
“嗯……你还挺有礼貌。”
耳畔突然传来白月吟的回应,沈银风登时一惊。
他
连忙抽回自己还没探进白月吟衣领的手,“你醒了。”
“我不是……”
“我没有要……”
他有些慌张地想解释,毕竟现在的情况对他的解释而言并不利好。
白月吟是在沈银风对自己说冒犯了的那一刻醒来的。
然后她就看着对方将手摸索着朝自己的胸口伸来。
她的视线往下一斜,看见了自己敞开的衣襟。
她能感觉到自己额头正在给她传递一种烫呼呼的感觉,就连双颊上的灼热也丝毫不减。
“噢,你要给我降温是吧?”
纵然眼睛上覆着着丝带,沈银风还是有些不好意思。
他拘谨地点了点头。
“你烧得厉害,若是不降温,就算是活下来,也可能落下残疾或者痴傻的毛病。”
“那就来吧。”
白月吟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地望着上方。
其实也不是她想空洞,着实是她此刻刚醒,一直持续的高烧让她整个人有点虚脱。
她的确打不起精神。
等了半晌,对方却没有动。
白月吟扭头一看,却见沈银风坐在床边,瘪红了半张脸。
“你既然醒了……你要不还是自己来吧。毕竟男女有别。我们这样不好。”
“哈?”白月吟怔了一
瞬。
这一刻她觉得有病的不是自己,而是沈银风。
“你在说什么屁话!”她用尽全身的力气,争取给沈银风翻一个有史以来的最大的白眼。
沈银风刚才拿出的风度霎时消失,“你怎么骂人?”
“我昏迷了多久?”白月吟忽然问道。
“三天。”
“高烧了多久?”
“一日一夜。”他答得诚实。
白月吟抿了抿干巴的苍白的唇。
“一个人,昏迷三天了,水米未进,还高烧了一天一夜。你觉得她现在抬得起手来给自己擦身子降温吗?”
解无尘不是医术高明吗?
怎么培养了一个这么呆愣的神经!
她都快要烧死了!
白月吟大咧咧地躺在床上,“快点的,给老娘擦完身子,再弄碗粥来喝喝,饿死了。”
沈银风攥紧手里的白布,“我是怕你被男人碰到了身子,你心中有芥蒂。”
白月吟不以为然:“对你们大夫来说不是都一样吗?”
横竖就是胸前多了二两肉,哪个女人没有。
不稀奇的。
“搞快点,搞快点。”
白月吟再次催促,豪迈的样子没有一点女子的娇羞。
沈银风嘴角一抽。
他明白了!
原来在她眼底,大夫不算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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