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史得了顾老太太的吩咐,没过一会儿功夫,便把人请了过来。
“婆母,这么急着叫人请妾身过来,不知是因着什么事?”黄云祁虽说心里已经猜到了几分,但女史请她过来时,毕竟并未明说,她也愿意揣着明白装糊涂。
“远儿之前遭奸人所害,借了些许银子,今个儿只利息便五百两银子,你眼下毕竟是这侯府的主母,也应当是为这这侯府出一份力。”顾老太太看着她面上没有任何抵触的情绪,这才继续说道:“府里的情况你也是知晓的,哪里能一下子拿出这些银钱出来,左右还是得劳烦你费心。”
“妾身也不是
不通情达理的人,世子爷既欠下这样多的银子,总归是要还的。”话刚出口,还不等顾老太太高兴,便听着她又继续说道:“妾身若是有自然愿意帮衬世子爷,只是前些日子兄嫂那要用银钱,妾身已经把嫁妆都拿了出去,眼下只剩下不过一二百两的银子留作贴己罢了。”
“你把嫁妆拿回去了?”顾老太太音量提高,明显是有些不敢相信。
“兄嫂遇到了难处,妾身虽然嫁了人,但总是要尽一份心思的不是?”黄云祁满脸无辜的看着她,眼瞧着顾老太太要发怒,急忙又继续说道:“况且,兄长那边也是为着世子爷在官家跟前说了好话,这才得罪了人,需要银钱疏通,于情于理妾身都不能置身事外,若是换做婆母怕是也不能当做全然没瞧见。”
“黄府本就是商贾出身,哪里还会缺少银钱,又怎会需要你的嫁妆?”顾老太太方才只是一时着急,眼下逐渐回过味来,越想越是不对劲。
“黄府虽然是商贾出身,可那也只是祖上的事,父亲于经商一窍不通,兄长也不曾经手,家中产业铺子早已经变卖的七七八八,如今也只是这名头支撑着,外
人这才不知晓其中细情。”黄云祁说的很是认真,唬的顾老太太一愣一愣的,险些便信了她的话。
“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黄府就是再怎么衰败,也不至于要用一个已经出嫁了的姑奶奶陪嫁,这件事若是传出去,也不怕被众人耻笑。”顾老太太气的直哼哼,原本还想着今个儿怎么这样好说话,难不成当真是转了性子,眼下才算是明白,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婆母是不知晓,平日里父亲母亲和兄长就花钱大手大脚,丝毫不知晓节制。
眼下又遭此横祸,一时之间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妾身纵使出嫁,却也不能全然不顾,总是要尽一份心思的。”
好在,黄府一向是财不外露,虽然黄老夫妇,花钱大手大脚,却并未刻意传扬,手底下的铺子也是甚少有人知晓。
黄云祁早就想要营造出黄府早已经衰败府中没有银钱的情况,毕竟她们黄府银钱太多,在官家眼里总归是一块儿肥肉,上一世他们黄府满门惨死,忽然有顾修远的手笔,可其中又何尝没有官家的意思。
眼下国库空虚,黄府又是富得流油,任是谁瞧见怕是都会生出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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