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进汤家有多长时间？被调来保护我之前你负责保护谁？”

莫猛用一种古怪的眼神看过来，这让时小悦怀疑自己是不是问到了什么不该问的地方冒犯了人家，果然，他的答案完全出乎意料：“三年；我之前保护的是少奶奶。”

脸上的肌肉如同刚刚被注射过肉毒杆菌，想要挤出一丝笑意都力不从心。

那些佣人们的非议仿佛还萦绕在耳旁，时小悦牙关一咬，心里想着反正马上就要跟南城“撒哟那拉”，干脆就早死早超生好了。

“你相信，或者说你认为，是我赶走了你们的少奶奶吗？”

这个问题太重要，以至于她自己首先坐直身子，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对面，生怕会错过任何一个表情。

巧的是，莫猛的手机正好有短信进来，他摁亮屏幕开始回复，再抬起头的时候也不看时小悦，直接冲吧台甩了个清脆的响指，“服务员——”

很快，一位女服务员走过来问有什么需要，他也不看酒水单，脱口而出就点了一杯美式咖啡，接着还吩咐对方把自己用过的杯子也提前收走。

“抱歉！我去下洗手间。”

也许就是从最后那个问题开始，时小悦总觉得心里怪怪的，她的第六感向来准得让人怀疑是不是有通灵的能力，事实上也多次证明，她在坏事方面的预测准确率几乎达得百分之百。

只是眼下，她冷静下来想了想，又不像是有什么坏事要发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