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头的殷小楼摇着折扇,一双桃花眼卸下往日风情,嗖嗖眼刀透着寒意:“将浣溪拿下!”
殷小楼身后的部曲如狼似虎地冲上前 ,浣溪也没有反抗。
看着浣碧被冲进来的部曲揪住了胳膊,邵秋实下意识站起来:“这是做什么?”
殷小楼的声线从咬紧的牙关里逼出来,亦透着寒:“浣溪胆大包天,竟给王爷下药。”
“浣溪给王爷下春药?”不怪邵秋实想歪了,实在是最近已实施和有预谋给王爷下春药的人太多了。
殷小楼凛然的气势都被邵秋实的话搞得一滞:“胡说什么呢?是毒药,见血封喉的那种。”
毒药,见血封喉的那种?那不就是跟下在邵秋实汤碗里的一样了吗?
浣溪不仅给邵秋实下毒,还同时给萧琴下了毒?
邵秋实的这一碗,她自然是一口没沾,那萧琴呢:“王爷没事吧?”
本是垂头丧气束手就擒的浣溪也抬起头,眼中既有恐惧亦有期待,显然很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对上浣溪期待的目光,殷小楼嗤笑一声:“那碗加了料的汤,别说喝,连王爷跟前都没到就被发现了。”
邵秋实明白了:“王爷无碍?”
“自然无碍。”
听见萧琴没事,浣溪眼中的期待没了,光亮消失,一双眼睛乌沉沉的。
“王爷没事就好,”邵秋实松了一口气,“浣溪姐姐怎么会给王爷下毒?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殷小楼冷哼一声:“为什么?王府的刑具也不是吃素的,等撬开了嘴,自然知道为什么。”
“萧琴那老货,挟恩图报,仗着自己救了郎君,竟对郎君下那种腌臜的药。郎君多么清风霁月的人物,屈居一个女娘后院已是奇耻大辱,竟还要受此磋磨,她该死!”浣溪大喝一声。
虽然见浣溪听见萧琴无碍散去眼中光亮,邵秋实就知道是她给萧琴下毒,但听她说出来还是一愣。
浣溪又看向邵秋实:“你,你帮着萧琴作践郎君,你也该死!”
说完这些,浣溪一转头就碰了墙角。
浣溪存了死志,这一碰血流如注:“可恨老天无眼,竟饶得你们性命,我就是死,做鬼也不放过……”
话没说完,浣溪胸膛急促的抽抽就停了,死了。
殷小楼皱着眉走到墙角,看了一眼浣溪的尸身,脸色更加难看了:“你们怎么没抓住她?”
几个部曲赔罪:“谁想到她畏罪自杀。”
殷小楼摆摆手:“拖出去,叫人来刷洗干净血迹。”
殷小楼想了想,看向邵秋实:“娘子若想换个房间,我可叫人安排。”
邵秋实摇头:“不必,洗刷干净就好了。”
殷小楼略略拱手:“我还要回去复命,先走一步。”
邵秋实亦见礼:“侧妃慢走。”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