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神色暗淡,压下心中的那股酸涩,声音低沉的安慰。
“燕家不会像上一世那么糟。谢少师已经找那封定罪的书信,我记得上一世那封信是在勇毅侯府被抄没后半个月出现在刑部的。”
姜雪宁把自己的脸整个埋在张遮手掌下,张遮的手心很暖,温暖她的身心,拂去她内心的害怕与脆弱。
“张遮,这一世会不一样吧?”
张遮双手捧起姜雪宁的脸,笃定的说:“阿宁,会不一样的。”
姜雪宁释怀般点头。
她钻到张遮的怀里,枕在张遮手臂上又问:“张大人,两世都未曾听闻你有字,你有吗?”
张遮说:“加冠的时候没有,后来遇到恩师,他给我赐了字。”
“你的字是什么?”
“掩之。”
“张掩之。又遮又掩吗?难怪你如此克制,善于掩藏自己的情绪。”
张遮宠溺的点了一下姜雪宁的眉心。
“阿宁,遮是出自‘青山遮不住,毕竟东流去’,这是父亲为我取的名。掩之,是老师希望我在查案时能够把自己的情绪掩藏起来,保持冷静的头脑,仔细分析案情,不被个人喜怒左右。”
姜雪宁“哦”了一声,反复叫着:“掩之,张掩之。”
张遮在姜雪宁的唇上印了一口:“我的字除了老师和我,几乎没有人叫过。不过你叫着,挺好听。”
“张大人会夸人了。我好开心,不过你该睡了,过不了多久你又要上早朝了。”
姜雪宁也困了,打着哈欠,背对着张遮,拉过被自己枕在脖颈下的那条手臂抱在怀里,后背紧贴着张遮,闭上眼睛睡觉。
张遮的手臂传来柔软的触感,他喉结滚动了一下,不敢再动。另一只手放在姜雪宁的腹部,胸膛贴着姜雪宁的后背,也闭上了双眼。
姜雪宁觉得后背暖暖的,小腹也暖暖的,感觉好舒服。
没睡多久鸡鸣声响起,张遮起身,听到院门外有人敲门。
他打开门,发现是棠儿,还有姜府的马车。
棠儿贴心的送来了张遮的官服和一套姜雪宁的衣服。
张遮让棠儿在外间等候,不要打扰姜雪宁休息。
张遮穿戴整齐,亲了姜雪宁的眉心,坐着姜府的马车去上朝。
姜雪宁睡得很香,迷迷糊糊的摸到身旁的被褥已经冷了,早已没有张遮的身影,竟有些失落。
好怀念张遮休沐的时候,两个人可以睡到很晚,有张遮在,身侧是暖融融的,心里也暖暖的。
可惜张遮五天才能休沐一次。
好怀念一起用早膳的日子。
棠儿服侍姜雪宁起床,看到姜雪宁身上的红痕,白皙的面皮一红,不敢再看。
姜雪宁看不到张遮,感觉少了什么,整个人都蔫蔫的。
她就像被秋风吹走的树叶,没有了倚仗和依恋。
“棠儿姐姐,我好像生病了。”
棠儿紧张的摸着姜雪宁的额头:“是有点烫,小姐,我带你去找大夫。”
姜雪宁问:“大夫可以治相思病吗?”
棠儿说:“小姐,相思病难治,不过你可以做点别的事转移注意力。比如挣银子。”
提到挣银子,姜雪宁双眼冒光,立刻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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