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远气得一拳砸裂一方茶几,怒道:“元卫风他,他竟然如此无耻,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明知你和大哥要成亲,便以这种险恶的招数来拆散你们,实在是,实在是太可恶了。”
“文远,如今你也知道了其中的厉害,所以千万别告诉你大哥,我不想他因为我而受到伤害,更不能因为我们而让整个白府都遭受灭顶之灾。”
白文远恨得几乎咬碎一口刚牙:“那就让我眼睁睁的看着你被他欺负吗?”
妙音摇头:“不,我莫妙音从来都不是柔弱的女子,他既然已经向我宣战,那我便没有不应战的道理,我一定会让他后悔,后悔今时今日的所做所为。”
白文远无法想象,以妙音这样的柔弱女子,如何去与元卫风这种的权力巨人做斗争。
“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自己。”她强扯出一丝笑,在她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清寂,令人心疼不已。
“切记,不要告诉你哥,千万不要。”妙音再度叮嘱。
白文远却道:“我便是想告诉他,也没有办法,我哥病了,说是心病,吐了一口鲜血昏过去之后,便再也没有醒来,大夫说,他这是心病,除非心结打开,或积郁于胸喉间的那口郁气散尽,才有可能醒来。”
妙音花容失色,立时焦慌不已:“这种病确实很难治,我有法子能治,可我现在——”她如今是整个白府的仇人,那白夫人估计恨不得生吞活剥了她,又如何肯让她进白府。
“实不相瞒,我是奉了父亲之命前来请你,他希望你能救救我哥。”白文远说着取出了怀中的书信,递给妙音。
妙音迅速展开书信,快速阅览一遍,脸色转忧为喜:“那还等什么?咱们快走吧。”说着便往门外冲。
小桃赶忙将她拦下,嚷道:“小姐,你不要命了吗?你已经两天没吃没喝了,你这样莫说救白公子,自己说不定也要倒下了。”
文远一脸心疼道:“是啊妙音,不如先吃点东西再去,也不争这一时之机。”
妙音拗不过二人的轮番劝说,终于埋头将那一碗已经微凉的米粥喝完。
她向来在人前很注重形象,吃饭细嚼慢咽,可今日,她仿佛完全忘记了自己曾经努力塑造的大家闺秀模样,几乎算是狼吞虎咽的将一碗粥喝了个干净。
“走,走吧。”她抽出帕子快速擦了擦嘴角,朝着目瞪口呆的白文远道。
白文远自小
生于官家,含着金汤匙出生,父亲官路顺遂,他的日子自然也富贵显赫,能接触到的女孩,大多都是身份相同的姑娘,皆是名门大家闺秀,规距极严,几时见过姑娘家这样的吃相?
“走,走吧。”白文远嘴角不自觉的勾出一丝浅笑,原来就算是狼吞虎咽,吃相不雅,她看起来也很可爱。
“等,等一下。”妙音走至门边探头朝外瞧了瞧,见没有人在,便迅速将门关上,朝着文远道:“你不知道,我身边跟着的这些护卫,都是元卫风派来的人,他们一共四人,两人一班,今晚值夜的护卫,一个去了宫里,一个被小桃下了泻药,正在茅房出不来,否则你我也不能说这么久的话,我若此时明目张胆的和你离开莫府去白府,元卫风很快就会知道,以他的性子,说不定会恼羞成怒,对你们白府不利。”
白文远急了:“那怎么办?”
妙音看了小桃一眼,道:“让小桃扮成我的模样待在房中,你和我从侧门走,府里下人并不多,此时侧门已经关闭,也无人值守,我们便从那儿走。”
白文远赶忙点头:“这办法不错,赶紧走吧,免得那护卫来了又生事端。”
小桃哼了一声,冷笑道:“我下了足足的量,不到明儿一早也休想出那茅房,且让他在床上躺几天,哼——”她动不了元卫风,还不兴拿元卫风的走狗们出出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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