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周怀信小声嘟囔,“老这么赶我做什么,就你现在那样,我就算走了,又什么都办不了啊!”
傅昼直接一个枕头丢过去,周怀信总算找回了场子,神清气爽的翩然离去。
“过来。”房间里只剩他们两个人,傅昼轻声呼唤郁含,“你坐得离我那么远干嘛?难道我还能吃了你?”
“那倒不至于。”郁含老实巴交的实话实说,“你现在也抓不到我啊。”
傅昼是被人
给抬回王府的,因为伤到了腰,现在只能躺在床上休息。
他被气笑了,勾着唇角,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郁含坐过来一点。
郁含被他炙热的眼神盯得有点害羞,但一想到,今天她能够安然无恙,都是因为傅昼。
要不是他当时挺身而出,现在只怕卧床不能动弹的人,就会是她。
或者……情况还会更恶劣一点。
当时薛非寒的马受惊,直直冲破栅栏,朝着她而去。
她很有可能会毁容,甚至当场死亡。
再怎么说,傅昼救了她一命,这件事是没跑的。
郁含不是忘恩负义的人,她扶着腰身,缓慢的来到跟前,才刚坐下,就被男人拉到了怀里。
他低下头,精准的找到了她的唇,吻了上来。
男人清冽的气息,和往常一样,钻进了她的口腔。
他吻得不疾不徐,颇有些从容淡定的意味儿,但却一如既往的霸道,强势掠夺着她所有的空气。
直到她有点呼吸不过来,他才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唇,放开了她。
“今天吓到了?”傅昼温声问道。
郁含摇了摇头,“我还好,多亏了你。”
“啧。”男人扬了扬眉头,有点意外的看着
她,眼底都是氤氲着的笑意,“难得。”
他说话的语气,实在是欠揍,阴阳怪气的叫人很不舒坦。
郁含知晓他说的难得是什么意思,抓住他的胳膊,警告似的拧了下,“什么难得。”
“难得你还会惦记着我的好。”傅昼轻笑了声,“能让你记得我的好,实属不易。”
“怎么在你眼里,我就是那么过河拆桥的人?”
“难道不是?”傅昼捏了捏她的脸,“现在怎么办?我因为你,成了小残废,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里,你是不是要对我负责?大夫刚才说的话,你也听到了吧?”
大夫说了很多话,郁含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句。
“他说最好能够每天进行按摩,那样的话,有利于我伤势的恢复。”傅昼慢悠悠的提醒她,“你也知道的,腰对男人有多重要,为了养好我的伤,也为了以后造福你,所以,以后每天你都要过来,给我按摩。”
郁含摇了摇头,“可是我不会啊。”
“没关系,我会请个会的人教你,等你学会了,再来给我按摩。”
郁含嘴角抽了抽,这又是何必呢,直接让会的人给他按摩不就得了?
可她不敢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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