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莺见她这样,有点被吓到,她家姑娘的小日子,每次都疼的比上一次厉害。
这可不是什么好征兆啊。
她看到她白到有些发青的脸色,皱着眉担心的去准备了热水袋过来,又去熬了点傅昼那边大夫开的药方。
有了热水袋,暖暖的贴在肚子上,郁含感觉活过来一点。
没多大会儿,春莺就把药煎好,小心翼翼的端到她床边来,一勺一勺的喂着她。
她额头冷汗涔涔,整个人虚弱的叫人心疼。
春莺看的眼睛发酸,口吻带着浓浓的怜惜,“姑娘这是怎么了?以前也不见您这么难受啊?怎么好像从外面回来后,每次来小日子,您的痛的死去活来,之前让大夫拿的那些药,好像也不怎么管用啊,要不要再找人看看?”
郁含懒得说话,只麻木的喝着
药,她的肚子里像是有谁在打拳一样,左一下右一下的,非要把她整死才罢休。
许新月听说女儿来小日子难受,吃过饭便来看看,哪想一进门就看到了这一幕,也吓得不轻。
她冲到床前,取出手帕看着她,“我的含含,你怎么疼成这个样子?”
也难怪许新月会别吓到。
她现在跟要死的人差不多,就连那张娇媚明艳的小脸,此刻表情都相当狰狞。
“没事,就是之前贪凉,没怎么注意。”郁含小口的喘着气,“这次被狠狠教训,就长记性了!”
许新月心疼的抱住她,“你啊,知道自己快来日子就该注意点,这次之后,我去找大夫给你好好调理调理,你马上要嫁给王爷了,要是还是这样的身子,怎么生孩子?”
提到孩子,郁含表情有片刻的僵硬,但在场的人都并没有察觉。
郁含顿了顿,娇羞着打断她,“阿娘,还没嫁人呢!你说什么孩子不孩子的,羞不羞啊!?”
“马上就要嫁人了,有什么羞不羞的?”许新月看她状态实在不容乐观,也不和她过多插科打诨了,交代春莺好生照顾着,自己则说去打听最好的大夫来给她调理了。
哪想,前后不出
一个时辰,最好的大夫来了,连带着才刚离开没多久的傅昼也来了。
许新月得知傅昼是来看郁含的,笑的脸都成了朵花。
“周大夫是我先前高薪聘请到府上的,听说您找他,我就跟着一起过来了。”傅昼算了算日子,知道是郁含来小日子了,他懊悔自己只顾着上门提亲的事,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记了,心里愧疚,“快让他给含含看看。”
他递给周大夫一个眼神,周大夫对郁含的症状有着深刻印象,他回了一个叫他安心的眼神。
许新月在旁边给郁含擦着汗,她这会儿已经疼晕了过去。
大夫号脉之后,开了几副药,只说是贪凉体寒所致,没有提及以前曾受过的跌宕。
许新月拉着大夫又问了些平日需要注意的细节,比如饮食和生活方面,大夫都一一回答。
等她全都记下,一抬头,就看到傅昼正垂着眸,安静的看着睡着的女人。
他的眼神里,满满全是怜惜和宠溺。
她冲着周大夫招了招手,两个人轻手轻脚的离开了,将房间留给他们二人。
傅昼回头瞥了眼,这才低头在她额上吻了下。
他内心纠结,关于有没有孩子这件事,不知道该不该询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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