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们拿着筷子面面相觑,岑以薰把玩着手里的手术刀:“不吃也行,直接挖眼割舌。你们每个人都骂过我,这舌头,割地不冤。”
浅绿奶凶奶凶地:“王妃的命令,你们还不吃?”
婆子们这才慢吞吞地将筷子伸向某一盆菜,然后其中有个婆子摇了一下头,其他人齐齐将筷子伸向另一盘,又有另一个婆子摇了一下头。
岑以薰看得明白,这是没有一盘菜是干净的,每
个人都在不同的菜里下了巴豆。
一人负责一盘菜,安排挺好。
“不吃?看来你们年纪大了拿不动筷子了。浅绿,喂他们吃。”
浅绿上前一步:“是,王妃娘娘。”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
有个婆子率先爬到岑以薰面前,哭求道:“娘娘,我是被逼的,王婆抓着我的把柄让我在菜里下巴豆。我如果不听她的,她就会告管事的赶走我。”
王婆闻言大骂道:“陈婆子,你这个没良心的,你忘了你上次偷拿厨房的猪肉回家我怎么帮你了么?”
陈婆子不住地冲岑以薰磕头:“娘娘饶命,小人不是故意要偷府上的肉的,那一阵小人媳妇做月子想吃肉,小人才一时起了贪心。”
有一就有二,其他婆子也都把过错推给王婆:“是王婆上次受了王妃责罚,心头有恨。小人并非诚心要害娘娘。”
王婆仿佛受蛰的水蛭,老脸扭曲着跟那些婆子们对骂:“这一年来你们在背后少骂王妃了吗?下巴豆的时候我只让你们每人下点,是你们自己说要多下点,万一她有些菜不吃,得加重量……”
岑以薰手腕一掷,手术刀贴着王婆的耳根射
了过去,钉在她身后的墙上。
碎发落了一地。
王婆下意识摸了一下自己的耳朵,掌心立刻沾满鲜血。
王婆顿时周身起了鸡皮疙瘩,透骨的寒意渗入她的四肢百骸,令她头皮发麻。
如果刚刚这一刀,冲着她的脖子射过去会如何。
她不敢想!
“娘娘,小人知罪,娘娘,小人知罪,娘娘饶命。”
岑以薰看着地上不住磕头的王婆,漫不经心地问:“知罪?犯什么罪啊?”
“小人不应该在娘娘的吃食里下巴豆,小人该死,小人该死。”王婆瑟瑟发抖地抽打着自己脸,一点都不手软。
“既然认罪,那就签字画押吧。”
岑以薰吩咐浅绿给王婆签下认罪书,其他人都在证词上签字画押。
王婆也不敢反抗,只是紧张地问:“娘娘,签完画押后要如何?”
岑以薰淡道:“自然是送交官府通报。身为下人,敢在主子的饮食里下毒,何其歹毒!王爷难得赐青芜院饭食,身为下人阳奉阴违,挑拨离间,其心可诛!像你这样歹毒诛心的恶奴,不送官府难道留在家里养着过年吗?”
“娘娘饶命,娘娘饶命啊,告了官府小人就没了生路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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