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启煜黑起自己表弟来一点都不嘴软。那可是盯着她和离的色胚啊。
岑以薰瞠目结舌:“你觉得南风会在我半死不活的时候占我便宜?宫启煜,南世子不是你的亲信吗?”
“亲才比旁人更了解。”
宫启煜挑开她外衣禁带,露出里面腹部微红的中衣,冷静理智地点点头,“这伤不处理也会好的。”
岑以薰心里默默地问候了他家祖宗,咬牙道:“把手松开,我要看看伤口。”
虽然血不多,但肯定伤口裂开了,她要看看缝合线。
话刚说完,身前一凉,中衣被人扯开,露出胸前一片雪色。
她烧烤前洗的澡,想着要睡了,就懒得穿肚兜,此时春光大泄。
京城千金都珍爱自己的身子,她身上的皮肤每一寸都白如冬雪,细若丝缎
。胸前峰澜虽不惊,但胜在精巧玲珑。
“宫启煜,你有病是不是?看个伤有必要脱衣服吗?你不能撩起来吗?”
宫启煜却像个好奇宝宝,根本无视她的愤怒,修长的手指戳着她腹部的伤口贴问:“这是何物?”
他面具后的脸炙热如火,只能靠转移注意力来掩饰自己的狼狈。
生平第一次的难堪,竟是因为看到她的身体。
他勾了勾手指,扯下伤口贴,看到了那道缝合了好几次已狰狞扭曲的伤口。
伤口出血后没有及时处理,鲜血跟伤口贴粘连,宫启煜扯下伤口贴的瞬间,岑以薰眼角无法控制地溢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宫启煜看到她的反应,终于大发善心地问:“痛?”
我特么都要痛死了!
“不痛!痒!”
岑以薰咬着牙,一字一句地说:“放开我,我看一下伤口。”
“本王可以……”
宫启煜本来想帮她治伤,但看着她红着眼眶委屈巴巴的样子,心底一软,立刻便顺了她,“好。”
缝合线果然裂开了,好在她先前用了伤口喷,加速了伤口粘合,出血不是很严重,她可以直接拆了缝合线。
这里不是治疗的地方
,她要回自己屋里去。
她刚要扣中衣的带子,宫启煜又握住了她的手。
“你特么有完没完?”
岑以薰所有脾气大爆发,“是,我原先欠你的。我不是说会还么?你的腿你的脸,我都给你治。我知道你受委屈不甘心,所以你时不时宣泄一下,我都忍了。”
“但你别逼人太甚至,否则大不了鱼死网破。我活不了,你也好不了。”
她掌心一翻,手术刀一横就向宫启煜劈了过去,“我要回去疗伤,你要敢拦我,我就全力跟你一拼,大不了一起死。”
渣男,耗她一晚上不替她替伤,现在还不让她自己回去治。摆明了就想磨死她。
宫启煜握着她的手,眼底闪过一抹无措:“别走,在这疗伤。”
他眼底的情绪闪地飞快,岑以薰并没有看到。
但她感受到他语气的变化,没有敌意,没有命令,是挽留的意思。
但那也不行啊,她不能当着他的面隔空取东西吧。
宫启煜看出她的顾虑:“本王知道你不是她,也知道东西不是从包袱里来的。”
似乎看出她的警惕,他还特意强调道,“合伙人,契约关系,你说过的,本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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