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夫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鄙视,真的太没教了。
岑以薰接着道:“夫人既然拥有养花的能力,为何不将花送于各位夫人呢。你看,在场的夫人一人一盆,刚好够分。”
她这话一落,其他夫人的眼神都一亮。
人就是这样,你要开口帮自己要,那就是不要脸,你要开口帮别人也要,那就是公平。
齐世子夫人有意为先前做画的发事向岑以薰示好,便接口道:“是啊,岑夫人能养开这样多的暹罗,那我也厚着脸皮讨要一盆,家里婆婆向来也爱暹罗,奈何我手拙,一直养不活。”
有她开了口,其他夫人便
都毫无障碍的开口了。
岑夫人心痛如刀绞,却也知道要是只给其中一盆就能将其余人全得罪了,要是一盆不送,也是将所有人都得罪了。
只能咬牙咧嘴笑道:“承蒙各位夫人厚爱,一会我便让下人送到各位夫人府上。”
岑以薰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抱了一盆在怀里,笑盈盈地说:“我就不用送了,我自己带走吧。”
岑夫人看她拿的还是开的最艳的七彩暹罗,脚步一晃,差点晕过去。
这个贱人!
花看了也得了,夫人们很满意,大家也因此对帮她们要花的岑以薰稍微有了些好感。
毕竟千金难求佛暹罗,得之为祥。
且不管怎么得的吧,都有岑以薰的功劳。
岑夫人气地一口银牙几乎要咬碎,今天竟然为岑以薰做了嫁衣裳。
不过今天她可为岑以薰的到来做足了准备,不会到此为止。
刚好有个贵女小小声地说道:“莹莹,你上次不是你家水榭新修了月中台,跳舞最美不过了,咱们现在去吧。”
京中的聚会有一个重要的目的就是间接相亲。
贵女们费尽心思表现自己,有些瞧上的男子回家后便可求娶。今日来的男宾虽然就两个皇
子,但大都都是朝官或是岑相门生,也是极好的夫家之选。
这会算着时辰也到了男宾移席的时候了,姑娘们也有些跃跃欲试了。
岑以薰歌舞不会,也没兴趣参加这样的活动, 抱着花盆就要告辞:“我是个草包,不擅歌舞,我先去找王爷了。各位玩得开心。”
这话把她刚刚刷的好感浇了个稀巴烂。
有人小小声地说道:“昱王妃有王爷宠爱确实不一样。”
岑以薰满脑袋黑线,她为什么不把重点放在她是个草包这个重点上呢。
岑月莹有心为在场未婚的姑娘出头,笑道:“阿薰,我也特意为爹排了一支舞。我已经派人请爹爹移步水榭了,王爷应该也会一起来。阿薰不如跟我们一起走。”
这是不好推迟了。
岑以薰只得抱着花盆跟上,她现在挺想赶紧回去研究她的药箱去。
她总觉得箱子可能藏着什么东西。
岑夫人领着一群贵女浩浩荡荡地往水榭亭台走去。
她们到的时候岑相还真的带着一群男宾到了。
水榭也不是再是之前岑以薰路过时的模样,原本波光粼粼的的水面上升起了几个石台,周围点着莲花,若在其中跳舞,确实美不胜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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