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我，我只是开个玩笑。”杨慕伸手心疼得抱住李艺濡。

“这很好玩吗？你的命不是命吗？那种只能看着最爱的人死去的绝望疼得我也想死，但他们说你会醒我就只能等。”

“我也经历了你的痛苦，我也在赎罪了，如果你还嫌不够，这里。”李艺濡顿了顿，指着心脏道：“我的心脏给你了，但还没踏碎过这颗，你想要我可以让你踩碎它。”

杨慕颤抖着掀起李艺濡的袖子，只是一条纤细的手臂上就有这数不清的触目惊心的伤痕。

杨慕不敢再松手，她抱得更紧，“对不起，是我错了，我杨慕是贱骨头。我发誓我再也不说这些了，再装伤了，如果有我便不得好死，我们，忘掉这些吧。”

李艺濡脑中紧绷的弦断裂，放声哭了出来：“我父母他们一年前全死了，根本找不出原因。我就剩你了，我就剩你了，你不要离开我，不要扔下我。”

杨慕抱着她，两人的泪水滴在地上，化作一滩叫作唯一的湖水，湖水中的杨慕身上锁着无数铁链链，湖中的李艺濡孤身一人。

杨慕感觉到了害怕，曾经将自己拉出深渊的那个不可一世的女武神变了，变成了一个孤单害怕的小女孩，而他是她唯一的至亲了。

杨慕抱着她哭了很久，从日落到星 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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