潘慕瑰笑容出现一丝裂痕，垂下眼眸，但旋即耐心解释：“她是我天魂在轮回中的产物，而我则是在某人的帮助下强行越过轮回。因此，她，曾是我，而我，却不是她。”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我重新修炼但不能感应大道，一但感应会被瞬间排除，所以你知道为了靠肉身之力强行突破到化道花了我多少功夫吗？我不能用神通、武技、魔法，我多少次差点死了你知道吗？”她拿起杨慕的手放在自己胸间，让他感受着自己的心跳，两行清泪流下。

“所以，别喜欢她，你喜欢的应该是我啊。”她靠在杨慕肩上，因哭泣而颤抖。

杨慕下意识地抱住她安慰，但当他的唇靠近潘慕瑰眼角时，忽的一顿，此时李艺 濡也正双目赤红地盯着他，她也笑着，不过笑地有些凄惨。

“没事，我知道放下一段旧感情很难，更何况我们本就因她而相遇，我愿意给你些时间。”李艺濡哽咽开口。

杨慕这时才明白为何人们总感叹“问世间情为何物。”他只觉得内心被硬生生向两边扯着。

他没吻下去，转而用指腹轻轻擦去潘慕瑰的泪水，挣扎地颤声开口：“抱歉，我的心，我的良知都告诉我：我不能也无法爱上你。”

潘慕瑰身形一顿，当她抬起头看向杨慕时两行清泪化作血痕缓缓划下。

“你们……就不能共处吗？我虽不喜欢一夫多妻，但也不是不行啊的……”吴明子不忍开口，她身为女人也能感受到潘慕瑰爱而不得的绝望。

“没办法的，我和她终会有人死掉，成为另一人的养料。”潘慕魂抚过杨慕的脸。

她强行扯出一抹笑“没事，是我心急了，不该这么快说这些，没事的。我本来还有好多事要跟你说，但，还是日后再说吧。”

“我先走了，我会让那几族继续对你出手，不过如果你对付不了，尽管叫我是了，我先走了。”她擦了擦血泪，转身消失不见。

杨慕紧闭双眼，任由泪水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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