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贸然去找陛下,实在是太过冒险。一旦他要是因为你说的那些话发怒了,要赐死那还不是比踩死一只蚂蚁还要简单?你不过就是他送给大殿下的一个谋士而已,白夫,你这件事情做的实在是太莽撞了!”
白芙蕖以为,第一个人来质问她的,应该是伏迪梓皎才对。可是没有想到,第一个来的,确实阑胥墨。而他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自己从伏迪安诺宫苑里回来才不过一刻钟而已,这一杯茶都还没有全部喝完。
“阑少府主这消息知道的够快的呀,我这边才从陛下宫院里出来,你就知道消息了。还气势汹汹的来找我,只是不知道,少府主你以什么身份什么资格来的?是天府的少府主,还是和我一样的,大殿下手下的谋士?”
“这真说起来,不是阑少府主你,要大殿下去帮忙说情的?可
是你怎么就不想想,以大殿下他的身份如何好去说?而我是陛下派遣到大殿下身边的,自然由我去说,比大殿下去说更好。”
“我去的时候很尽力,几乎可以说是尽全力了,可是没办法,陛下的性情我们是难以琢磨的。我已经尽我最大的能力了,可陛下似乎并没有,想要把皇后娘娘放出来的想法。那我也不可能过分去强求,那就逾越了。”
“虽然陛下性情难以捉摸,可是到底,也不像是阑少府主你所说的那样狂暴。我虽然是个臣子,自然和陛下相处时间不多,可认识陛下的时间比你认识的要早。所以倒还想问问阑少府主,你如何就以一个暴君的形象来形容陛下?”
也许这话说的也是在男士莫来,这的时间本来就很短,而且他所认识的蝴蝶不过是他出关以来才接触过几次而已,怎么在他看来,福
田诺就是这样?易暴易怒的人啊只怕他肯定还和菩提子郊野外的人接触过,而那些人一定告诉过他,他们的陛下是一个暴君形象的人
阑胥墨被白芙蕖这一番,长篇大论给说的愣住了。
他没有想到,白夫对于自己关心她的这些说法,竟然不为所动。
想想又要说什么的时候,白芙蕖抬手制止了他:“阑少府主,什么都别说了,你也要知道你这一趟来的目的。是要帮助我们大殿下,助他成为下一任鲛人王的,是他的谋士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