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今天来呀,算是提前恭喜你吧,咱们这一场比试你可是胜券在握了。你看看刚才我过来的时候,就已经得到消息了,你们家大殿下已经直接就奔向了鲛人王的寝殿。”
“可我们那二殿下呢,最近可都是借酒消愁,现在胡须渣滓都比咱们要长了。就这一副颓废样,还去跟人家争储君之位呢,且想着吧。至于我今天来找你这么急,就是我不想这么就输了,所以来和你商讨一下。”
“你看看你这说的什么丧气话,虽然说我是你的对手,可我也是你的兄弟,站在你兄弟的角度上,我可真是要说你几句了。这真正的输赢还没有分出来,你就自己打自己的脸,自己挫自己的士气,你说你何必呢?”
“不是说我自己挫自己的士气,而是我懂得看清形式认清事实。现在的情况就是这样,二殿下已经有一种大势已去的态
势。既然二殿下都已经大势已去了,必定会是输。”
“在这样的情况下,我还坚持做什么呢?我不比你,多时候我更看得清形势,要拿得起放得下。这一次的比试,不过就是我们之间的一个小小比试而已,我没有像你那样,把它看得这么重要。”
阑胥墨看着沐华之,摇着头道:“你以为我想把这次的事情看得这么重吗?咱们这次的比试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又不是不知道。有我父王夹在那里头,早就盯着我,我能怎么办?我告诉你,你能说出这样的话,就说明你不懂我们俩之间的差距到底在哪里!”
“瞧你这话说的,我们有什么差距?你想想看,咱们同出生在天宫,你是来自天府,我是来自天殿。其实就身份来说,咱们都是一样的。只不过是你现在还没有继承天府,我不过是比你早一些时间,继承了天殿殿主的
位置而已。再一个,咱们俩是同出一门的师兄弟,那我就搞不懂了,咱们之间到底有哪些差距?”沐华之这话说的也很恳切。
“你看你这话说的,就是看不清咱们的差距在哪了。我跟你说,咱们之间最主要的一点差距,就在于你已经是天殿殿主了。而我还不过是天府的少府主而已,天府的府主是谁啊,那可是我父亲,真正和你旗鼓相当地位一样的是他!”
“你何尝不知道,天府府主和天殿殿主,这才是摆在一起位置的人,而不是我和你。咱们是师出同门的师兄弟没错,可你是师兄,我是师弟呀,就这一点而言的话,你说我们两个还没有差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