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柔姐姐,那我先去了。”
那个小丫鬟脆生生的回了一句,起来还颇为不放心的看了老夫人一眼,才转身离去。
花晚歌见她往自己这边走来,急忙往旁边的柱子退了一步。
花晚歌又看了一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之后,这才忘培老夫人的房中走去。
“谁!”留下来叫柔儿的那个丫鬟倒是细心,纵然花晚歌已经十分小心还是听出来外人的声音,警惕的叫了一声。
花晚歌死死得躲在门外,见柔儿离自己越来越近,从怀中放着的药包中取出一个东西,小心翼翼的用纤纤玉手拿着。
“啊,”
柔儿轻呼一声,花晚歌已经在她快要靠近的时候,先发制人,用银针扎进柔儿的穴位,对方应声倒下。
花晚歌立刻伸手将柔
儿扶住,动作轻柔的将她靠在房中的椅子上。
“对不住了。”见柔儿此时正睡得正香,花晚歌自己也是迫于无奈才会将她弄晕,小声的说道。
随机,花晚歌向前走去,看到培老夫人正躺在床上,面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黑,如果不是那依稀可听见的微弱的呼吸声,只怕说是个死人也不为过。
怎么会,按理来说这才过去了一天,怎么伤势就这样严重了。
花晚歌见状就知道培老夫人的状态很不好,皱起清秀绝美的眉头,花晚歌眼中一闪而过担忧,立刻坐下为培老夫人把脉。
花晚歌低着头,轻柔的将培老夫人的手从被子里拿出来,刚触碰到对方的手,花晚歌心里就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怎么会这么冰,这手可是一直都放在被子里的。
花晚歌暂时顾不上其他,立刻给培老夫人诊脉,然而随着时间的流逝,花晚歌心里的担忧积累得越来越多。
这个脉象,按理来说培老夫人身体如此冰凉,生命体征也很弱,但这脉象十分混乱霸道,只怕……
花晚歌想到这里脸色一沉,这是中了极为霸道的毒才会出现的症状啊。
结合厉宸礼之前在外面所说,花晚歌心里隐隐有
些猜测。
只是时间紧迫,这种毒向来复杂,还要找到药因才能研制出解药,花晚歌心里大概有谱了,正收拾着东西。
谁知刚把培老夫人的手放进被子里盖好,花晚歌听到屋外传来人走动的声音,心里一紧,绝美清冷的脸上一闪而过迟疑。
现在出去只怕会和来人面对面对上,花晚歌急忙扶起还倒在桌子上的柔儿,用手抓紧她的腰,两人一起躲在培老夫人屋里的柜子中。
柜子中空间实在狭小,花晚歌勉强才稳住呼吸,精致秀气的鼻尖上已经溢出薄薄的一层汗,肤如凝脂的脸庞两边也泛着淡淡的红晕。
花晚歌艰难的将柜子打来一点缝隙,低下头仔细的瞧着外面。
“夫君,这可怎么办,大哥怎么会突然回来。”
还为见到人,花晚歌就听到一道温和娇柔的女声,随即,只听卡啦一声,一男一女两道人影先后进入房中。
说着话的正是培明的妻子,培家的二夫人,只见她面容姣好,说话也轻轻柔柔的,此时正一脸愁容的对着身边的培明说道。
“你怕什么,他培元又有什么了不起的。”
培明的声音明显不喜,脸上泛着不耐烦的表情,几步就走到培老夫人的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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