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侧一辆马车停下,谭源源抬头,便看见王大人从马车里探出头来。
“正巧小女有事要与大人说。”
王大人略一沉吟下了马车,与谭源源一前一后走进旁边的酒楼。
“王大人,那一封绢帛上面的内容,小女已经辨认出来,只是不知王大人要这上面的内容做什么?”
谭源源将绢帛拿出来,推到王焕面前。
“这一封绢帛,就是有人递给宫里一位张公公的书信,上面要求张公公伺机给小殿下下毒,未造成小殿下畏罪自杀的假象,还叫这位张公公往东宫藏匿许多能够坐实大殿下和王爷罪责的证
据。”
那些证据,大半都被大理寺的人搜检出来,作为证物留在了大理寺。
“难道这个奴才和前南蛮余党有牵扯!”
“这倒未必,只是用前南蛮文字书写信件,未必是和前南蛮余党勾连,具体事宜还得倚靠大人彻查。”
谭源源和店家要来了纸笔,当场把这一封绢帛上的内容拳抄下来交给王大人。
“别的都不要紧,只怕这个张公公被大殿下制住,这些人还有其他阴毒的法子要谋害小殿下和王爷。”
王大人小心收好绢帛和谭源源抄写的内容,对着谭源源拱拱手便匆忙离开了。
“渔儿,回家了。”
信件交了出去,谭源源心头一轻,招呼着渔儿一起上了马车。
“源儿,今日你怎么去了这么长时间?是不是出什么意外了?”
房氏照例等在门口,见谭源源下车连忙迎上去急切问道。
“娘亲,父亲很快就会回来了,您身子还没好全,怎么能站在风口上吹风呢!”
谭源源一面扯着斗篷给房氏遮风,一面拉着房氏往回走。
“女儿刚刚去见过父亲了,父亲一切无恙,娘亲要养好身子才能不叫父亲担心不是。”
“唉……我是个没用的,你父亲不嫌弃我罢了,只要你们爷俩能好好的,我就算死了也能瞑目。”
谭源源安慰着房氏,心里却在寻思旁的。
王大人如今得到了确切的证据,若是能从这位宫里的张公公嘴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东西,勤亲王便可以出来了。
京都的大雨,纷纷扬扬又下了两日,入了夜才终于有了停下来的趋势。
谭源源刚服侍许氏睡下,就听见外面一片躁乱。
“是出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不知道夫人才刚睡下吗!”
谭源源少有这样躁怒的时候,院子里闹哄哄的人安静了不少,却仍难掩喜色。
渔儿出去了一趟,回来是跑着回来的,进门还被门槛绊了一下。
“小姐!王爷回来了!”
“什么?”
谭源源推开渔儿的手,赤着脚就往外跑,渔儿只来得及握佳一丝衣角,谭源源就已经跑了出去。
“父亲,父亲!你终于回来了!
“回来了,回来了,你娘亲可好?”
“好好,一切都好!渔儿!去叫人给父亲烧些热水来,再去拿些汤茶,快!”
一群了鬟婆子簇拥着勤亲王和谭源源,一路回到房氏的卧房。
跨进门槛,勤亲王才注意到谭源源光着的两只脚,白嫩嫩的脚了子已经有些发青,而谭源源却一无所知,招呼着勤亲王回屋休息。
勤亲王突然觉得,谭源源不是赫连音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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