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宥安手里的药被夺走了。
“你这也不方便。”唐西洲挑眸看了一眼男人身上的旗袍,入目是两条纤细的大长腿,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
怎么这么瘦?
唐西洲没干过这种活,药酒的味道让他皱了皱眉,但还是动作笨拙地揉着江宥安的脚踝,甚至喃喃自语道:“幸好涂药了,不然一定肿很高。”
男人低着头,从江宥安这个角度看过去像是一只泰迪小狗,很奶。
而他裸露在外的手掌,很宽,动作之间,青筋隐隐凸显,极具反差。
望着望着,江宥安的心脏便不受控制地加快频率,他死死地捏着拳,克制着自己转移了视线。
江宥安,不是一条路的人。
别痴心妄想。
唐西洲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用手掌圈住了男人的脚踝,感叹道:“哎?你怎么脚踝也那么瘦啊?”
脚爬上一阵痒意,江宥安猛地收回了脚,声音不由自主地抬高,质问道:“你...你干什么?”
男人眼里写满了戒备,唐西洲有些尴尬,解释道:“没有,我只是觉得你的脚踝很瘦。”
感觉哪里都瘦....像是没吃饱饭一样。
男人突如其来的动作勾起了他不好的回忆,江宥安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下了沙发,一歪一拐地跳到桌子旁边,随手拎起了一件卫衣套上,“谢谢唐少,我好很多了,我等会儿还有事,改日再去您店里坐坐。”
这算是逐客令。
“行。”唐西洲用纸巾擦了擦手掌的药酒,才缓缓开口说道:“如果你遇到什么麻烦了可以和我说。”
闻言,江宥安心头一顿,狐疑的眼神如刀子般直直地扫向了男人。
他是刚才听到了什么吗?
唐西洲友好地弯唇笑着:“我先走了。”
离开了休息室,唐西洲嬉皮笑脸的面容才渐渐地沉了下来。
他不是有意去偷窥江宥安的秘密的。
刚才他在门口听到了一些,又及时地往后退出了那扇门,但这件事却始终挂在了他的心头。
都化为了一声声叹息中。
谢哲宁听不下去了,“你来我办公室唉声叹气什么?你回你清吧去。”
唐西洲问道:“你说不火的小明星应该能赚一百万吧?”
他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操心人家的事了?
就觉得那小子看来瘦瘦弱弱的,别给人欺负了。
“不知道。”谢哲宁的注意力还在上个月的报表上,但仍不忘嘲讽了一句:“你不是娱乐圈遍地是前女友吗?”
“滚蛋。”唐西洲瞪了损友一眼,视线一扫,落在了沙发上的一大一小。
“诱江南破产了吗?怎么请到那么低水平的家教去了?”
办公区的百米开外是休息区,傅熙茜正教着谢哲宁的儿子谢繁写作业,两个人同款皱眉表情。
其实傅熙茜只是来吃个饭的,没想到能碰上谢哲宁刚接完小孩哥回来,插科打科中,傅熙茜非要教小孩哥写作业。
但她坐下来就后悔了,谁他妈小学就学奥数了啊?
但为了面子,她还是稳坐如钟。
“你那破清吧倒了我这都不会倒。”谢哲宁没好气地瞥了男人一眼,手机上跳出了一通来电。
是傅纾亦打来的。
“我到楼下了,让人拿出来。”
他订了诱江南的餐。
“行。”谢哲宁挂了电话,亲自拿了下去。
诱江南门口横停着一辆黑色的迈巴赫,男人一身西装革履伫立于车旁,像是行走的衣服架子。
“嘘~”谢哲宁吹个了口哨,“你的餐。”
傅纾亦勾了勾唇,“那皮猴跑过来了?”
在这个圈里。傅熙茜已经丧失了名字,一致称为傅家那皮猴。
谢哲宁:“是,在楼上教谢繁写作业呢。”
“她自己作业都请别人写的,还教上人了?”傅纾亦不紧不慢地挑了挑眉,用了一种‘你也敢’的眼神睨了两眼男人,随后接过餐点放在了后座,随后绕到了驾驶座。
谢哲宁双手环胸,“不至于吧?京大的学生呢。”
车窗徐徐摇下,坐在车里的男人稍稍地挑唇,玩味地说道:“你猜我为什么要给京大捐图书馆?”
谢哲宁笑不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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