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四十二章恶不恶，情皆情

“是善是恶，我们从来没有资格选择，是死是活，我们也从来不由自己。选择，说笑罢了，我们……真的可以选择？”

千古青的话一字一字重重击打在千古无忧心上，让从未感受过负罪感的千古无忧觉得莫名的压抑。

“千古家的人到底都是一样的本性，我们不过都是自私的人，我和红老头可以为了我们自己杀尽天下了，少主，难道你不是为了你想要的自由而夺走了我们选择的权力吗？到底都是为了自己，你的自由不过也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千古青的双眸盯着千古无忧，仿佛要刺入千古无忧的灵魂一般。

千古无忧被千古青的眼神逼得退了一步，他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充斥着前所未有的自责感觉。

他，错了？

苏慕宇虽然没有千古无忧那么强烈的感觉，却也觉得很是压抑，杀了坏人应该开心，可是坏人的定义究竟是谁给的？

“也许……我真的做错了……”千古无忧深吸一口气，看着苏慕宇：“放他走……算我求你。”

苏慕宇看了面如死灰的千古青，再看了其他人一眼，凤苍月和凤墨月都显得有些犹豫，他们知道如果千古青走了对他们来说就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