Ⅸ

“怎么？不舒服？”明明是关心人的语句，从拉斐尔嘴里吐出来更像是在阐述一个事实。

“不，我很好。”基拉调整好自己的状态，他可不想在这时候岔开话题。

显然，拉斐尔也没有换话题的打算：“方舟既没有坏掉，也没有迷路，却无法继续前行，因为道路被封锁了。这里并不是神之路的终点，却是人类的终点。”

人类的终点？基拉的脑海里不断回忆近千年来发生的大事件，却没有发现什么可能会导致人类灭亡的事件。难道拉斐尔所说的人类的终点指的不是灭亡？他看向拉斐尔，拉斐尔像是知道他的疑问一样，给出了答案。

“没有神之路，人类也可以在这块星系中繁衍生息下去。但他们却永远无法离开这里，拉结尔星系看似巨大，不过是一个被蒙上黑布的鸟笼罢了。”

“是人为？还是……”基拉不太相信人为这一项，就算是知道现在有像诺伊斯公主那样的变异人也不会觉得凭她一人之力能做到这种大手笔的事情，除非她是，“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