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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车记(2/2)
那知是个懂的,她说:“你是说:‘我是母夜叉?’”
吓了我一跳,哪那能?我忙更改说:“没,没,不是,是我说错了,是,是扈三娘大姐。一丈青一丈青,哈!”
“一丈青?嘿,一丈青!一二三都让你说了,你为什么不说‘四’?”
“说‘四’干什么?”
“四郎探母啊,哈!”她笑了起来,说完,就哈哈笑着的走了。
把我妻笑得个弯腰。
遭到这样毁灭性的打击,一下午我就再也骑不好这三轮。就象是被她这个灵牙利齿的老鼠精施了魔法一样。
但不学也不行,学学唐三藏,“敢问路在何方?”路不就在脚下……。
星期天又学了一下,过关。
不过,学好了三轮,又出了问题。这当然是后话。但虽是后话,却不能不说,也是一个教训,可以告诉后来人,好男不要和恶女斗。出了什么问题呢?就是学好了三轮后,再来骑单车,那单车就真的变成了犟驴子,也开始和我犟起来。星期一早晨我上班,一骑上它,它就象是被施了魔法一样,我左它右,我右它左,跌得我就象是喝了酒的武松一样,歪七咧八地一直朝快活林骑去……。
好在我那一通醉拳打得还不错,也象武松一样,醉是醉了,功夫还在,总算跌跌撞撞地跌进了厂里……。
现在我是三轮两轮都会,就是不会独轮,要是再学个独轮,我就是“三中全会”的代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