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第二日,李老爷酒醒发现全身舒适无比,不由得感念自家夫人,想到昨日的喜事,不由得赶紧去寻夫人,夫人担忧不比他少,昨日有客未能及时告知夫人已是不该,如今他已酒醒还不告知夫人怕是要睡书房了。
李夫人拿着玉佩在阳光下看了又看,又把信字迹对着往年绣样对了对,这十几年都没有一封信,怎么忽然就来了,不要以为举人之名就能镇住她了,这可以糊弄他家老爷,却是糊弄不了她的,女子嫁人相当于二次投胎,不得不慎重。
李老爷看着自家夫人大气不敢喘一声,刚刚夫人问他,门房可告知送信之人,信件地址是哪里,可还记得这字迹是不是张家弟妹,真真是一问三不知,醉酒误人呀。
玉佩确实是张家的,无误,当时定亲就是用的它,此玉挂在女儿颈上足有两年,不会认错。绣样已有十余年了,字迹有些不同也是正常。信是驿站送来的。
看着自家老爷衣衫不整怂头怂脑的样子,不由斜他一眼。放下手上的东西仔细为自家老爷整理衣衫,“老爷,信物,妾已经仔细对过了,确实无误。张家小儿小的时候也确实是读书不错,品貌端正,礼节不差。这举人身份虽说难查,老爷您多托托关系也是可以查到的。”
“但是…他为官,我为商。”说到这里李夫人不由得顿了顿手。“而且十几年未见了...”
李老爷蒙了一下,夫人怎会这么想。不由得激动道:“夫人,你多虑了。张家老弟在世之时我与他相交很深,他的为人,还有弟妹为人你都清楚。再说,三岁看老,那孩子可是七岁才离的青城,走的时候还抱着我们女儿哭的不行,这些可都历历在目。”
“好一个历历在目,老爷的意思是,妾什么都不管,安安生生的做举人丈母娘就可了?”想到前面的一问三不知,李夫人不由得柳眉一拧把手放在了李老爷的耳垂上。
“自然不是,为夫自是要快快去托人打探。”李老爷窜到门口连忙把话说出口,不然他的耳朵就遭殃了。
“回来,早饭还没吃,铁打的身子呀,昨日还宿醉。”“老爷,您让妾怎么说您为好。”李夫人恼道。说话间,已是让嬷嬷去取早就温好的饭菜。
李老爷不由得拱手作揖,好好的坐回饭桌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