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曼也觉得奇怪。
“真的像做梦一样。”
夏棠心里畅快很多,她挽着费曼的胳膊,开始叽叽喳喳起来:
“回家啦!终于回家了!我要吃……你第一次给我做的那个面条,你可真会偷懒,有米斯图做饭你就不给我做了……然后你再陪我去买衣裳,我要漂亮的孕雌装,这里的衣服都不好看……还有还有,生这个崽崽的时候,你必须要陪在我身边,一个人真的很害怕的……我跟你说话你听到没?”
“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费曼笑着看夏棠这副撒娇的样子,他就喜欢陪着夏棠做事。
他一个人呆着最是没趣儿,看夏棠高兴,他就高兴,他的喜怒哀乐就这么简单,偏偏夏棠是个最容易高兴的人,有一次他给夏棠削了一个小猫苹果,夏棠都高兴半天。
两个人一路走一路聊,夏棠突然举起手来指着远处笑嘻嘻地说道:
“看,是我的蓝头发!”
“棠棠!”赛维里达也远远举起手来。
“赛维要是听到,又要不高兴了。”费曼顺着夏棠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果然瞧见赛维里达的蓝色头发,他拉住夏棠的手:
“我们快点走两步,我总感觉这里有些蹊——”
两个人同时踩到了一处空地,脚下很快觉察出一种腾空的感觉。
“费曼!”
夏棠惊叫起来,费曼立刻用身子垫在她身下,两人落到一个陷阱里面,并不深。
费曼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刚放松警惕,就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
他从衣服上找到了那香味的来源,又立刻环顾四周,陷阱里面种着一些赤色的花朵,被压坏了的那些正在散发香味。
!!!
费曼觉得晕眩。
他很快在这晕眩里想通了一些事情。
那些追兵没有追来,是因为这里早已设下了陷阱;这陷阱如此浅,是因为怕真的会伤到夏棠;而他们之所以被允许离开地宫来到这里,是因为……黑袍要他在众人面前失控。
“快走!棠棠,快走!”
费曼最担心的只有夏棠,面子和名誉都是无关紧要的事情。
“你怎么了,费曼?”
夏棠见费曼一脸痛苦的样子,她也很快发现一旁种着的花朵:
“是……血色月芒!”
血色月芒的香味在狭小窄闭的空间里,味道越来越浓。
“快走,快走!棠棠,别管我!”
费曼抱紧夏棠,想要在自己还有理智的时候送夏棠离开,但夏棠挣扎得很厉害,她不要留费曼一个人在这里。
赛维里达远远便瞧见夏棠和费曼,可是一转眼两个人都不见了。他赶紧带着军士们往夏棠消失的方向移动。
“那、那是什么!”有人惊呼出声。
眼前是一头巨大的雪豹,看上去已经失去理智,正在狂躁不安地来回走动,它不怒自威,兽瞳也立着,瞧见人来,便立刻呲牙低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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