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瑾的眉眼瞬间冷了下来,紧紧抿着唇一言不发的看着赵姝。
段景衡眼角的平淡微微勾了起来:“好。”
谢瑾心中气都要气死了,但他又没什么立场不准赵姝替段景衡做香包,因此他只能一个人在这里生着闷气!
赵姝继续忽略一旁眼角泛红的人,望着段景衡道:“段大人,明日去刑场的时候我需要准备些什么吗”
段景衡刚刚才暖了些的眸子在听到赵姝这话后又淡了下来:“与平常一样即可。”
而独自生闷气的人则是弯起了嘴角:“就是去做个样子,没那么多讲究。”
谢瑾余光瞥了段景衡一眼,身子朝香料处走去,低头在香料上嗅了嗅,随后直皱眉头的朝赵姝唤道:“你这味道不对!”
听谢瑾这般说,赵姝的眉头也皱了起来:“这味道哪里不对了!”
谢瑾抬头望她:“你不信你过来闻闻”
听他这么一说,赵姝还真有一刻怀疑自己香料的剂量没有弄对,秉持着对香料负责的心,她朝谢瑾走了过去。
她低头在香料上闻了闻,越闻眉头越皱,随后转头看向谢瑾:“没问题呀!”
谢瑾直说是她闻错了,头挨近她直叫她重新闻。
赵姝拗不过他,只得重新闻一遍,可她再次闻这香料依旧是没问题的呀!
赵姝倏地抬头朝前面望过去,果不其然,屋子里不知何时只剩下了她和谢瑾。
谢瑾懒洋洋的直起身,闲散的开口:“我刚刚闻错了,味道没有问题,既然没有其它事,我就先走了。”
临走前还丢下一句:“我不喜欢别人的香与我的一样。”
赵姝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待人看不见后,重新在香料前坐下继续做着香包。
作者说:作者专栏-新文《贪毒》已开文。
《贪毒》文案:最初的周多鱼是个和人说话都会脸红上半天的姑娘,她温顺、良善。
可时过境迁,她已不复是当初那个温善的姑娘,如今的她到处左右逢源、溜须拍马,还励志要将那群权贵哄得七荤八素、头昏脑涨,哦,不对,是惬意顺心。
她也知道,她这样的人在那群世家子弟的眼里,就是个可随意拿来逗趣、上不了台面的。
周多鱼尽心尽力的亲近、讨好所有人,但唯独对谢怍避之不及,
不是她不愿,而是不敢,
因为她不止深知此人的菩萨面貌、魔鬼心肠还知此人对她动了杀心。
为此,别说是跟他沾上半点关系,就是站的近了些,她都瘆得慌。
谢怍表面上对周多鱼温和有礼,实则打心底厌恶她粗鄙庸俗的举止。
若硬要说愚昧无知的周多鱼身上有什么长处的话,那就是识趣,也只有识趣,识趣的远离他与他保持距离,对此,谢怍还算满意。
此去经年,窄巷相逢,谢怍双眸沉静的望着身子紧贴着墙而过的周多鱼,缓缓敛目,嘴角弯了弯,眼里却没什么笑意,
是个识趣的好姑娘,知道对他退避三舍,
可,却碍眼的紧。
爱恨嗔痴,为贪为欲,求而不得,故生妄念
小剧场:
周多鱼虔诚的跪在佛前,眼前则是刚刚奉给菩萨满满一荷包、晃瞎人眼的金灿灿黄金。
她对佛像低眉浅颂:劳菩萨费神助信女屠尽恶鬼,事成之日,便是信女为菩萨重塑金身之时,嗯,纯金。
拜完菩萨,她面不改色、不着痕迹的收起刚孝敬给菩萨的黄金,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
哪有事还没办,就收钱的道理!
【特别说明】:文中“恶鬼”仅用于比喻,全文无奇幻设定。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