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有人研究发现，灵魂其实是炁的一种表现形式。而且，灵魂能力越强的人，所蕴含的炁也就越强；反过来，炁越强的人，在修行之路上也更容易取得成功。于是，就有了邪修通过掠夺他人的炁，将其转化为自己的炁来提升实力的做法。在他们眼中，炁或许只是一团无形无态的能量炁团。那么，在你眼中，炁又是什么样子的呢？”

柳圆圆歪着头，认真思索了一番，语气中带着些许不确定：“我不太确定。起初，我看到的是一些光点，因为我能察觉到那些光点的存在。但后来发现，那些光点其实是生物灵魂散发出来的。

再后来，借助一些辅助手段，我便能看到与真人一模一样的灵魂了。而且，他们的灵魂有着不同的颜色，有的人灵魂呈现蓝色，有的人是黄色，还有的人灵魂中蓝色与黄色相互交错。”柳圆圆一边回忆，一边说道，“不过，有些活人身上偶尔也会散发出这些蓝色或者黄色的光。并且，我还能听到他们说话。之后你说我这块石头也蕴含着炁，可能是炁的集结体。但在我看来，它不过是一块散发着绿光的普通玉石罢了。

可你也清楚，我要看到这些灵魂之类的东西，还得依靠你的那些法诀进行辅助，目前还没办法仅凭肉眼直接看到。还有我的辅助铜钱，那是赵奶奶给我的。赵奶奶通过铜钱看到的，难道不是和本体一模一样的灵魂吗？”

唐子霁摇了摇头，无奈地说：“我也不清楚。至少通过那个法诀，能看到与本体一模一样灵魂的，目前只有我。部门里的成员，大部分看到的和你最初看到的一样，只是光点或者炁团。所以，我也无法确定赵奶奶看到的究竟是什么。”

“会不会是你的那些同事有所隐瞒呢？”柳圆圆不禁皱起了眉头，提出自己的疑问，“因为我觉得我看到的东西随着炁的增加和凝练开始改变的。”

唐子霁微微一顿，才缓缓说道：“我不确定，有这种可能，不过这并非重点。我真正想说的是，在我们这些有特殊能力的人当中，绝大部分是看不到灵魂的。甚至，他们连守护灵这种东西都见不着。”

“虽然有些古书里记载过守护灵，但实际上，没有人真正见过。因为更多人看到的，只是每个人灵魂所蕴含的炁力。而守护灵散发出来的炁，很有可能被误当成这个人自身炁的一部分。”唐子霁神色愈发凝重，“就拿你大姑这件事来说，这个组织背后的人，应该是能够看见灵魂的，甚至还知晓守护灵的存在。而且，他连小鬼凝结成婴儿状的鬼炁都能察觉。”

“这就意味着，他所知道的，可能比我们所有人加起来知道的还要多；他的能力，或许也比我们所有人的能力总和还要强。甚至，他可能对咱们周边国家的那些邪术也都有所研究。”

听到这里，柳圆圆这才真正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她看着唐子霁，问道：“你打算把这件事情上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