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抿着嘴,嘴唇都快被她咬出血来,眼神里闪过一丝慌乱,却还是嘴硬地说:“我真的就是个护工,每天照顾孩子,对他有感情,没别的意思。”
我看着她,心里有些无奈,耐着性子再次劝道:“你别再藏着掖着了,现在孩子的命悬一线,任何一点不起眼的信息都可能是救命稻草。你要是真为孩子好,就把知道的都告诉我。”
她却依旧拼命摇头,铁了心坚持自己的说法。我有些恼火了,提高音量,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你要是再不说实话,就请你马上离开,我绝对不能让身份不明的人留在孩子身边,他已经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她听了我的话,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泪水夺眶而出,哭得撕心裂肺:“求求你,让我留下吧,我真的只是放心不下孩子,我没有恶意。”
我看着跪在地上的她,心中一阵酸涩,那一瞬间,我仿佛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作为母亲对孩子的那种不顾一切的眷恋。
我的心软了下来,叹了口气,对她说:“好吧,你留下,但你必须老老实实的,要是让我发现你有任何不对劲,我绝对不会轻饶你。”她连忙点头,一边抹着眼泪,一边不停地说着感谢的话。
在漫长的等待过程中,每一秒都像是被无限拉长,煎熬着我们的神经。
我和沈泽成在走廊里来回踱步,鞋底与地面摩擦发出单调而沉闷的声音,在寂静的走廊里格外刺耳。
沈泽成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焦虑,他不停地搓着手,嘴里还念念有词:“孩子一定要没事啊,要是他有个三长两短,我怎么向你交代,我怎么对得起咱们这个家。”我看着他,心中满是心疼,他这段时间为了孩子,整个人都瘦了一圈,原本精神的面庞也变得憔悴不堪。
终于,医生从病房里走了出来,我们像两只受惊的小鹿,瞬间迎了上去。医生摘下口罩,脸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孩子的烧退了,暂时没有生命危险了。”听到这句话,我和沈泽成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一直悬在嗓子眼的心,总算落回了肚子里。那一瞬间,紧绷的神经陡然放松,我甚至能感觉到双腿在微微发软。
沈泽成本想守在孩子身边,他看着病床上的孩子,眼神里满是不舍与担忧,就像一只护崽的老兽,一步都不愿离开:“我还是留在这儿吧,看着他我才放心。”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