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禾沉吟了好一会,随后摇摇头,“我感觉我没什么把握,几个老巫开的药方你们也看过了,白巫他们的经验很丰富,换作我们来开,肯定不敢像他们这样开。”
有些药方甚至是剑走偏锋了,不用看也知道是给那些快要病死了的兽人或是生病了自愿来试药的兽人开,一副下去,病好没好不知道,但绝对好受不了。
花巫低声道,“我不是从青城带来了两只安禄龟吗,你说什么时候我把安禄龟的事跟白巫他们说说。”
郁禾看向了应畟。
应畟立即摇摇头,对着花巫道,“白巫他们肯定要把情况了解清楚再拿安禄龟入药。而且也不止你从青城带了两只安禄龟来,青雀族长把安禄龟对怪病有效的事早就告诉我和白巫他们了,所以我们来的时候也带了好几只安禄龟。”
没敢带多一点,是因为怕在路上都养死了,要是能确定安禄龟就是治好怪病的关键,那能活着的安禄龟自然是越多越好。
花巫诧异地看了眼郁禾,郁禾顿时眼观鼻,鼻观心道,“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
事实上她是跟青梵提过了一句这事,青梵后面就去找了两个老巫,结果谁知道郁禾去问青城有关安禄龟的事时,只有一个保护应畟和老巫的雌性兽人跟着一起去。
应畟都没过去听,她还以为白巫他们不重视这个消息。
之后路上她就没再提这事,想着要是没办法治那怪病的事,就把安禄龟的事在白巫面前提一提。
但是现在看来,白巫他们也不是注意到这事,只是他们可能也知道那些外来兽人能活下来的都是能修炼的兽人,染了病的雌性和幼崽还是死了。
显然安禄龟入药能不能治好怪病在他们眼中也是看运气的,而巫治病救人不能只赌运气,还是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开药、入药。
“天已经很晚了,应畟你去问问羊涛我们这药我们还要熬多久”
他们初来乍到,总要先睡饱了才好以更饱满的状态来迎接明天即将到来的战场吧。
应畟去了后很快又回来了。
考虑到郁禾她们两个是雌性,羊涛让她们今天提早去睡,明天有忙呢。
闻言,郁禾和花巫也不纠结,两人结伴去了后院。
花巫的兽夫和青梵都还没走开,收拾两个雌性住的地方是小事一桩,但吃的、用的他们都要给自己雌性提前准备好,不然回头不知道她们会忙到多晚才能睡。
一夜深眠。
第二日郁禾和花巫早早起床,就被四个老巫叫去熬药。
郁禾趁着熬药的时候,抓紧做了两个简易口罩,给了花巫一个,“等会送药的时候我跟你一起,戴着这个进去后会舒服些。”
生病了的兽人屋里都是一股味道,昨天为了观察情况没做任何措施就算了,今天去的可是重症兽人住的地方,这种地方不可不防。
而带她们去送药的是应畟,看到两个雌性都戴上了遮掩口鼻的布料,他愣了下,不过却没说什么,重病的兽人的屋里那股药味只会更重,雌性娇贵,受不了也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