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他没有猜错，这件事情一定和他有关。

如此开门见山的个性，倒是很符合马明杰的个性。

卓越浅饮了一口咖啡之后，才说道：“你喜欢她吗”

马明杰很清楚卓越口中的她指的是谁也不得不佩服卓越，他竟然这么快就知道了。

想必昨天晚上卓越也到过帝都，也一定看见了他跟方晴愉快嬉闹的事情。所以才会心事重重。

他没有想到的是方晴的影响力会那么大，连一向冷漠的卓越竟然都会这么紧张她。

他怔了怔，微微垂下了头，尽管他没有做过任何对不起卓越的事情，心中还是有些愧疚。

不管怎么说，方晴都是卓越的女人，他不该对她有任何的感情。尽管他没有将那些情感表达出来，他还是认为对不起卓越。

从他的神情中，卓越已经看见了答案，他用非常坚决的口吻说道：“你不可以喜欢她！随便哪个女人都可以，唯独她不行！”

“卓先生，我知道应该怎么做。”马明杰缓缓抬起头，语气很淡，几乎没有一丝的感情色彩。蓦地，他突然问道，“你喜欢她吗”

“不管我喜不喜欢她，你都不能喜欢他。”卓越霸道的说。

尽管卓越没有回答那个问题，马明杰已经知道了答案，波澜不惊的儒雅面孔上带着微笑说道：“你知道，我不会做对不起你的事。”

当马明杰发现自己对方晴那种细微的情感变化时，就已经很清楚，他们之间是不可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