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纱伸出手想去抢，“还我！你想让我光着屁屁走在大街上吗！”

沈夜已经收好了小裤裤，顺手揍她，让那两片红印加深，越发鲜艳。

“哎呀，好痛……”沐灵纱没力气再去抢回贴身衣物，垂头丧气的继续趴着。

沈夜唇角噙着邪肆的弧度，揍完以后再揉一揉，真是其乐无穷，“说，你刚才打劫我的裤子，想拿去做什么。”

“我……”

沐灵纱耷拉着小脑袋，她就是顺口那么一说，难不成真打劫回去裱起来珍藏啊。

沈夜还不放过她，冰凉大手覆在她的小屁屁上，笑道：“不说的话，就继续揍你。”

“我拿去卖给九天玄女，她那么喜欢你，一定会愿意用十万灵石以上的价钱去买你的裤裤，买回家闻一闻穿一穿……”

沐灵纱一下子变得很有商业头脑。

沈夜满头黑线，敲了敲沐灵纱的后脑勺，“亏你想的出来，真是坏透了。”

“跟你学的。”

“……人家没你想的那么猥琐，还闻一闻穿一穿，你以为她是跟离秋一样的神经病么。”

沐灵纱哼了一声：“那可说不准，我不是说了，她是伪君子，伪君子最喜欢表面上一派正气，私底下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说不定不止闻和穿，还要戴在头上跳舞呢。”

沈夜顺着沐灵纱的话想象了一下那位高傲庄严的九天玄女娘娘对着一条裤子犯痴的模样，不禁感到有点恶寒。

“玄女应当不是故意骗我，只是被你这个整天捣乱的小坏蛋给惹恼了，想罚一罚你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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