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灵纱坚决反对沈夜的说法，“那不可能，我吃过多少小饼干，我自己都记不清了。”

“没错……就像你不会记住自己吃过多少小饼干，我也不记得自己杀过多少个人。”

沈夜的眸中闪动着寒光，像孤高的狼，傲视一切，却又显得寂寥。

高处不胜寒的感觉，只有真正站在顶峰的王者才能懂。

“终于有一天，我厌倦了那种生活，厌倦了修罗夜域，想去其他地方看看……首先去的便是九重天界，结交了那一帮子不靠谱的上神。”

“哼，其中就包括那个九天玄女，你的小苑儿，对吧。”

沈夜一怔，失笑：“小灵纱每时每刻都能吃醋。”

“谁要吃你的醋，我这是在嘲笑你的烂桃。”

“比不上连魔物那种下三滥的东西都能招惹过来的小灵纱。”

“你这是种-族-歧视，我要告你。”

沐灵纱决定不再和沈夜争辩烂桃这个问题，毕竟他俩都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的桃香。

沈夜揉了揉沐灵纱的小脑袋，“我的故事到这里也差不多就结束了，在上界呆了一阵子以后，我感到所谓的九重天也没什么意思，就来到了人间。之后的事，你都知道的。”

沐灵纱点点头，旋即她又不明白了，“既然修罗是最强种族，而你这个臭屁师糊又是最强中的最强，连独孤星楼都奈何不了你，那你当年为什么会被封印而且还是在人间，这个被你们认为最低等的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