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我是许霆的辩护律师,的助理。”我特意顿了一下,强调后面两个字。给三位许霆的辩护律师打下手,也算是我目前职业生涯最值得称道的一件事。然后,我接下去说:“我来向你做一些调查,只是了解情况,你说的话不会作为证据,他只是来监督一下。”
“你那个律师,味道不对。”他也压低声音回答道。
“报应啊,临了还是栽到他手里。”她神情恍惚地说:“你问吧!可以给我一杯水吗我好渴,”
江律师客气地点点头:“是是是!可不可以让我助理去跟她谈谈,她参与了整个案子比较了解情况。希望局长通融一下。”
“局长,我上司江唯律师是现任许霆案委托的死刑复核上诉律师,您可以先向市里检察院通报情况,由他们牵头进行调查,如果情况属实,我这边可以立刻向最高院提起审判监督程序!许市长就这么一个儿子,要是办成了冤假错案,到时候也给市局抹黑。”我鼓起勇气说。说是鼓起勇气,不如说是气定神闲地威胁,毕竟是我这边找出来的破绽,我怕他以为是我们为了翻案而找的替罪羊。死刑之前突然翻案是大忌,但他毕竟在许老市长的旧任地工作,老领导的面子如果不给,谁知道以后会怎么样。何况,这案子并不是铁板一块,他心里也清楚。
十分钟左右,警察赶到将她带走,我和谢辰徽跟随去到市局,许霆案已经进入了死刑复核阶段,本已经结束侦查的案子,此时不能进行拘捕立案,市局决定先进行询问笔录。不到两个小时,民警拿着询问笔录走出来,就四个字,都交代了。局长这下为难了,挠头想着该怎么办。
我低声问谢辰徽,说:“你怎么了”
“我是法医中心的法医谢辰徽,她是许霆的辩护律师陈伽尔。”谢辰徽说完,就走到外面拿出手机去打电话,看样子是要报警。
我瞅了瞅两个家伙,不知道怎么接下茬,便跟着另一位做笔录的民警进去了。
江律师回头又对我说:“问细节,问完之后就去对笔录,看看交代得是不是一样。”
“我有个朋友在美国辉瑞,从他那里买来,本来打算给许老市长治疗心绞痛,有很好的阵痛效果。”她低着头说。
我二话不说,拿出电话打给江律师,江律师在电话那头简直意外死了。放下手机没多久,他拎着公文包一路小跑走进公安局。
她忽然两眼一翻,瘫软昏过去从沙发上直接滑落到地上,我费劲地将她抬上沙发,掐了掐人中,她缓缓苏醒过来,开口第一句话就是:“报应来了……报应来了……”
“周哲羽,周恩来的周,哲学的哲,羽毛的羽。”她虽然一幅破罐子破摔的态度,却依旧保持着理性。
“行。”局长犹疑了几秒才点点头。
“你叫什么名字”我竭力装作没事,镇定地坐下来问。
“和许霆什么时候开始的”我看她情绪还算稳定,进一步问。
“他妻子怀孕前三个月,他先找的我。后来,我真的爱上他了,他舍不得妻子……我就帮他做个了断。”她说完,眼泪唰地掉下来。
这时,她背后升起一个斗篷大的黑影,我浑身感到被刀劈斧砍一般痛苦,直接冲出询问室,给自己连续倒了几杯水迅速喝下去,一边拍拍自己的胸口让自己稳定下来。
“快打120,她浑身都在流血。快!”做笔录的民警突然冲出来大喊。
此时夜幕降临,球球一跃而出化回叶魇,怂怂跟在叶魇后面,跟着一团黑影跑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