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严重吗”江律师弯下腰又关切地问道。
“没事,我家出了点问题,玻璃砸坏了。”我假装没事。
“伽尔……对不起!”怂怂跟着我奔出门口,看我边跑边哭就站在门口望着我离开。
我倔强地摇摇头,下意识捂住手肘,血很快就从指缝里渗出来。
聊,继续聊,欢喜冤家现在知道说对口相声,一个捧哏一个逗哏,看老子回家后不把你们俩打得屁股发红我就不叫陈伽尔!我已经气急败坏到丧失理智的地步了。
比较幸运的是,虽然二楼楼梯被砸烂了,但是二楼的铁门关着,我打开二楼看到这里干干净净,应该再加封红包感谢怂怂球球英勇抓鬼,还给我留了条活路。
办完事回到屋里,我一下楼不小心踩到一把猫粮跐溜滑了一跤,摔在地上,立刻小腿上被碎玻璃划伤,血珠子细细密密冒出来。我瘫在地上都不想起来,这个家是我妈妈亲手指挥装修的,里面的一物一件哪怕有些没什么用我都不去挪动它,现在全毁掉了。重新装修这个客厅,至少得十万,而我只有卡里三千块钱……我真的难过得哭都哭不出来。怂怂舔着我的伤口,可怜兮兮地坐在我脚边,拿爪子试探地碰碰我。
“哎,话不能说满,昨天还说这女鬼挺乖的,今天就发狂了。”叶魇在前面提灯,幽幽地说。
我失魂落魄地回到律所,周沙出外勤,办公室只有江律师一个人,他见我浑身上下沾着碎玻璃,立刻走过来扶着我问:“你怎么搞成这样”我的琥珀就像江律师感应器一样震动起来,贴着我的皮肤在衣领里兴奋震动,那种感觉并不好受,我刻意跟他保持距离。
它自己原本料想不到我会这么难过,也许在它心里,这种恶作剧就是像几个月前遇见那样欢乐的小报复,作为一只猫我又怎么能要求它懂得这个屋子对我的重要意义。这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我本可以继承她和继父所有的财产,然而只有这间屋子里,有只属于我们母女俩的生活记忆。
我现在真的不想理它,一鼓作气爬起来,丢下一句:“这家归你们了,我不回来了。”
“医药费我帮你付清了,放你一星期的假好好休息吧!”他把药费单和病历本递给我。
我望着药费单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差不多四千。
“江律师,我能不能下个月发了工资再还你钱,我身上就剩下三千块钱了。”我捏着药费单,怯懦地说。
“没关系。我师妹孙月也是你妈妈生前委托的遗嘱执行律师,你早点把事情办了,就不用过得这么局促。”江律师把孙月律师的电话发给我。
三千多万遗产,是足够我下半辈子衣食无忧,可她再也不会回来了。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