怂怂用看傻逼的表情看着我,嫌弃地说:“我这么牛逼的神仙能死吗对了,这堆金翅蠱已经吃人产卵,赶紧回去问问帝君有没有消灭的办法。”
我就像是一出悲剧的观众,自己代入得无比伤心,眼泪哗啦哗啦留下来。
原来,有些悲剧一出生就注定,并不是流光自己能够抉择。
偏偏,她带着一种怨恨,太过用力,亦或是珠子本身带有的法力,它就这么飞出了龙渊潭,落在人间某个不知名的角落里。
“好好好,牛肉管饱,妙鲜包什么都有,我们这就回家!”我喜不自胜,恨不得学泰森拍着胸脯“哦哦哦哦哦”狂吼。
“锦城!”甘棠这一声穿天透地的绝望呼喊声,在忘川河岸回荡,不断重复,渐渐减弱,直至听不见。
“你给老子轻点,痛啊,我浑身都特喵的骨折了!”怂怂在我脸上扫了一爪子,气急败坏地说。
白矖又把孩子紧紧塞回了怀里,闭上眼睛拍着孩子的后背,过了许久,她仿佛下定了决心,突然睁开眼睛,食指钻入了孩子的后背,小婴儿哇哇大哭,很快一颗血红色小珠子被掏了出来。
方锦城望着恢复平静的水面,嘴角抽搐着,深情地说:“我记得你,就行了!”
而金翅蠹居然不见了,我看看了自己身周,想起无色还不知道怎样了,径直朝着那块大石头跑去,离大石头不足半米距离的地方,血迹斑斑,残留着十几个巨大的登山背包和登山杖,水壶横七竖八撒在地上。
我惊喜地跑过去,把它从石缝中抱出来,血染红了白毛,显得狼狈不堪,我感觉就像它失而复得那么惊喜,抱着的十几斤重贱猫又亲又蹂躏。
“为什么,你竟然带有九泉龙珠,地府九泉下封印的魔物,难道你真的是个魔女吗”白矖抱着小婴儿,无奈地喃喃自语。
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她一如既往的难过。
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珠子丢出窗外,这与世隔绝的龙渊潭固若金汤,这颗珠子呆在龙渊潭的哪一个角落都无法危害人间。
这时候,天空中数不清的闪电密集地劈下来,它是一些非常明亮的白色、粉红色或淡蓝色的亮线,它很像地图上的一条分支很多的河流,又好像悬挂在天空中的一棵蜿蜒曲折、枝杈的大树,全部都集中在我身上,我被闪电的白光刺得眼睛都睁不开,更看不清金翅蠹在哪里。
将怂怂送回家后,我就拜托谢瑕和叶魇照顾他,天色渐晚但还没到下班时间,我马不停蹄跑回办公室。徐成华杀顾莹的案子,我已经心中有数,刚好回到办公室江律师也在,我把他拉到隔壁会议室,气喘吁吁地说:“我知道徐成华没有杀顾莹。”
“没有呀,我现在浑身舒服地不得了。”我蹦蹦跳跳转了几圈给怂怂看。
“很好,但是徐成华的案子,你不需要翻案了,因为翻案没办法找到一个合乎世俗的凶手,既然是铁案,那就让他吧。”江律师一副早就料到的表情。
看到他这个反应,我心里很不爽,姐差点为了帮他翻案连命都丢了,结果就换来这个“早已料到”,没点恭喜赞赏吗
江律师盯着我看了一会儿,问:“你解开第一道封印了”
这个问题倒真是把我问蒙了,纳尼这么快就解开第一道封印我比漩涡鸣人还牛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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