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看,人就是你杀的,应该是见财起意吧?这玉扳指就是证据!”
说着,他扬了扬手中的玉扳指,那碧绿的光泽在昏暗的审讯室里显得格外诡异。
我微微眯起眼,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眼神里没有丝毫畏惧。
“杀人?指控倒是挺大。不过,警官,再次好心提醒你,这东西不干净,千万别碰。”
我轻轻指了指他手中的玉扳指,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警告,仿佛那玉扳指背后藏着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那警察嗤笑一声,满脸不屑地将玉扳指高高举起,仿佛要以此证明我的罪行确凿无疑。
“不干净?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这是古董,也是你谋财害命的罪证!”
话音未落,我猛地抬眼,只见那玉扳指中一股强大的黑色怨念如同墨汁般迅速蔓延,悄无声息地侵入那警察的手掌。
我急声喊道:
“快把那玩意儿放下!”
然而,为时已晚,那警察的手瞬间变得乌黑,仿佛被墨汁浸染。
紧接着,一股刺骨的寒气从掌心蔓延开来,手臂迅速覆盖上一层冰霜,皮肤开始腐烂变形,发出令人心悸的滋滋声。
女记录员惊恐地瞪大了双眼,手中的笔掉落在地,她指着我,声音颤抖:
“你……你都做了什么?”
审讯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留下那警察痛苦的呻吟和女记录员惊恐的尖叫在回荡。
见此情景,我手上镣铐叮当作响,却丝毫不减我动作的敏捷。
双手快速翻飞间,已经结出复杂的道家印记。
我口中低吟着古老的咒语,每一个音节都蕴含着神秘的力量。
“天道毕,三五成。日月俱,出窈窕。
“入冥冥,气布道。气通神,气行奸邪鬼贼皆消亡。
“视我者盲,听我者聋。敢有图谋我者,必反受其殃,我吉而彼凶。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诛邪!”
随着最后一句咒语落下,我的指间猛然爆射出一道璀璨的白光,如同破晓的第一缕阳光,正中那警察被黑暗侵蚀的小臂。
白光所触之处,黑气如遇烈焰,迅速退散,警察的手臂停止了腐烂,逐渐恢复了血色。
然而,就在这时,审讯室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大批警察手持警棍,神色严峻地冲进房间。
他们未及询问,便猛地将我按倒在审讯桌上,我的脸紧贴冰冷的金属表面,耳边是警察们急促的呼吸和女记录员持续不断的尖叫声。
而我,只是静静地闭上眼睛,没有反抗,心中依旧波澜不惊。
如果我现在想走,随便施展个法术,就能逃生,可是这么做,案情不但依然扑朔迷离,反而还会给自己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
审讯室内,一片纷乱中,门轴转动的声音显得格外刺耳。
一身笔挺军装的袁朗大步流星跨入,他的身影挺拔如松,眼神锐利如鹰。
他迅速扫视一圈,见我被数名警察按压在桌上,眉头紧锁,一声暴喝如雷鸣般炸响:
“干什么?干什么?干什么?!
“都给我放手!”
他的声音充满不容置疑的威严,仿佛带着千钧之力,震得室内众人身形一晃。
警察们面面相觑,犹豫片刻后,还是缓缓松开了手。
我趁机直起身,背靠着审讯桌,大口喘息,目光与袁朗交汇,彼此间似乎有某种默契在无声传递。
“这是我们749局行动一组的彭组长,论职级,也不比你们局长小!
“我身上有上级交代的紧急任务,赶紧给我把你们领导找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