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季听到这话,不禁大吃了一惊。他刚想开口反驳,然而朱家根本没有给他这个机会,直接抬手打断道:“典庆跟随我多年,历经无数次生死之战,从来没有遭遇过这样的意外情况。而今日,唯一与往常不同之处,便是那酒!”
此时,刘季终于抓住机会插话道:“怎……怎么可能呢?那酒我和司徒老哥也一同喝过呀,可我们俩都安然无恙啊!”
一直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司徒万里这时也忍不住插言道:“哼,咱们农家子弟可是百毒不侵的,区区这点小毒岂能奈何得了我们?再说了,这毒就算真藏于酒中,对于我们这些从小生长在农家中、早已习惯各种毒物的人来说,自然也是无足轻重。但典庆嘛,他毕竟是半途才加入农家的,对毒药的抗性肯定远远比不上我们这些土生土长的农家弟子。”说罢,司徒万里还得意洋洋地瞥了一眼朱家,似乎在向他示威。
朱家缓缓地转过身去,面色凝重地说道:“从来都没有人知晓典庆那硬功的罩门究竟位于何处,这一点就连我本人也始终心存好奇。只是曾有那么一次极为偶然的机会,听到他略略提及过几句,据说那披甲门至高无上的境界便是能够让自身浑身上下毫无破绽可言,甚至可以将罩门藏匿于体内!”
就在这时,司徒万里看准时机,顺势接过话头,并且毫不犹豫地将矛头直接指向了刘季,语气尖锐地说道:“难道说这酒里面莫非被人下了药不成?”
刘季眼见着司徒万里突然将矛头对准了自己,不由得心中一惊,脸上瞬间浮现出惊愕之色,但很快便反应过来,连忙开口质问司徒万里道:“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休要在此血口喷人!”
然而,面对刘季的质问,司徒万里却只是冷冷一笑,紧接着又说道:“依我看呐,这酒水里定然是被人掺入了某种能够专门削弱典庆硬功的药物。”
刘季一听此言,顿时怒不可遏,只见他右手猛地一抽,腰间佩剑瞬间出鞘,寒光一闪,锋利的剑尖直直地指向司徒万里,同时口中怒喝道:“好你个司徒万里,竟敢如此冤枉老子,今日若不给我说清楚,休想善罢甘休!”
可让人意想不到的是,司徒万里面对着那近在咫尺、闪烁着寒芒的剑尖竟然丝毫不见慌乱之色。只见他身形一晃,巧妙地避开了剑尖,然后一步接着一步朝着刘季步步紧逼过去。一边走着,还一边继续说道:“刘季啊刘季,咱们刚刚进入这四季镇的时候,你可是与某人打过招呼的吧?再者说了,这酒是你的,而且也是你一个劲儿地拼命劝说典庆喝下那杯酒。事到如今,你还有何话说?”
刘季被司徒万里这般咄咄逼人地质问着,只能不住地向后退去,而握在手中的长剑此刻也因为心虚不由自主地收了回去。此时此刻,他只觉得脑袋嗡嗡作响,自己对于眼前所发生的这一切全然摸不着头脑,完全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儿。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