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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想到自己竟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带着凌不凡跑到了般若寺!
姜媚怜往身后看了一眼,内心总是觉得不安,一阵纠结过后,她选择了把凌不凡放在般若寺的门前!
咚咚咚......
她敲了敲门,不一会就有和尚打开了庙门.....
门一打开,姜媚怜就跪了下去:“还请这位小师傅救救我家相公!”
小和尚也是被姜媚怜这番举动吓了一跳,看着跪在地上的姜媚怜,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寺庙有寺庙的规矩,晚上不留女子过夜,他只能摇了摇头:“女施主,实在抱歉,我们寺庙晚上不留女子过夜,还请女施主尽快离开吧......”
姜媚怜闻言,心中一急,她紧紧抓住小和尚的衣袖,眼中满是哀求:“小师傅,我夫君他病得很重,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小和尚看着姜媚怜怀中昏迷不醒的凌不凡,脸上露出一丝犹豫,他回头看了一眼寺庙内,似乎在寻求意见。
姜媚怜见状,急忙补充道:“小师傅,只要能救我夫君,我愿意做任何事!”
小和尚闻言,也是极为的难做,内心一阵犹豫过后:“女施主,你在这里等我一下,我去请示一下住持。”
说完,他转身跑进了寺庙内。
姜媚怜看着小和尚的背影,心中充满了忐忑,她望着怀中滚烫的凌不凡,美眸中满是心疼......
过了一会儿,小和尚带着一位年迈的主持走了出来。
主持看着姜媚怜,眼中闪过一丝悲悯:“女施主,你丈夫的情况我们也很同情,但是寺庙有寺庙的规矩,我们不能留你过夜。
不过,我们可以为你夫君祈祷,希望佛祖保佑他早日康复。”
姜媚怜闻言,心中一沉,她急忙说道:“主持,我夫君他病得很重,恐怕等不到天亮了!
求您发发慈悲,救救他吧!
你们要多少银子我都给!
你们不是出家人吗!出家人怎能不慈悲为怀!见死不救!”
姜媚怜越说越是激动!
主持叹了口气,面色极为为难:“阿弥陀佛,女施主,我们寺庙的医术有限,恐怕也束手无策。”
姜媚怜闻言,眼中顿时变得无比失落,忽然她好像想起什么:“对了!般若寺不是有一个金虹大师吗!
能否让他出手相救!!!”
支持这下更为难了,他面露难色,双手合十,念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这位女施主,实在抱歉,不是老衲不愿意帮忙.......
而是.......金虹长老一直以来都是清心寡欲、不染世俗的,尤其是对于江湖人之间的打打杀杀更是避之不及。
而且金虹长老年事已高,身体状况也大不如前,恐怕难以承受……”
姜媚怜听到主持的话,心急如焚,满脸焦虑,突然“扑通”一声跪了下来,然后猛地磕起头来般。
她边磕边哭着哀求道:“主持,求求您通融一下吧!
我真的认识金虹大师,而且我夫君曾与他有过一面之缘,他一定会记得我夫君的!
现在我夫君性命垂危,若不能得救,我也不想独活于世了,到时候我就直接在您这般若寺中磕死算了!”
说到这里,姜媚怜的美眸中已经闪烁着愤怒,她本来就不是什么心地善良之人,如果凌不凡真的死在了这里,她恐怕会不顾一切地大闹一场,甚至干脆也死在这般若寺里,让主持背负上一条人命的罪孽。
“女施主你这.....”主持见姜媚怜如此这般,不由得一阵头疼,正在这时,寺庙深处传来一道苍老的声音:“让她进来吧。”
随着话语落下,院门被一道道的打开........
只见一位白发苍苍的老僧缓缓走来,正是金虹大师。
“女施主,把你身上的这位公子抱来堂前.......”语落转身而去。
“多谢大师!”姜媚怜大喜过望,在金虹的带领下,抱着凌不凡进了金虹的石壁中。
等婳緔将人放下后,金虹挥了挥手:“都退下吧,独留女施主即可。”
众人行了一礼,缓缓退了出去。
“金虹大师!求求您一定要救救我的夫君啊!
他已经昏迷整整三四天了,如果再拖延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姜媚怜一看到金虹大师,便像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毫不犹豫地跪了下去,满脸焦急地哀求道。
金虹大师见状,连忙摆了摆手,示意姜媚怜先起来。
他眯起眼睛,仔细地打量了一番躺在地上的凌不凡,若有所思地说道:“原来是凌施主啊……”
姜媚怜一听,急忙点头如捣蒜,连忙解释道:“大师,您还记得我家相公吗?他之前曾与您下过棋!”
金虹大师沉默片刻,似乎在回忆当时的情景,然后缓缓说道:“呵.....自然记得.....”
他不再多言,而是直接伸出手,搭在凌不凡的脉搏上,静心感受着他体内的气息。
过了一会儿,金虹大师的眉头微微皱起,显然情况并不乐观。
他从衣袖中取出一颗丹药,小心翼翼地放入凌不凡的口中,然后轻轻合上他的嘴唇,让丹药慢慢融化。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姜媚怜屏息凝神地看着凌不凡,期待着奇迹的发生。
终于,凌不凡的脸色渐渐恢复了一些血色,原本滚烫的额头也开始降温。
姜媚怜见状,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她感激涕零,泪水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涌出眼眶,不停地向金虹大师道谢:“多谢大师!多谢大师的救命之恩!”
这一刻她内心的大石头总算是落地了!
金虹大师摆了摆手,一脸淡笑地说道:“不必如此,我虽不愿卷入这江湖纷争,但见你对凌施主如此情深意切,实在于心不忍。
不过,此子伤势过重,加上急火攻心.....还需在此处静心调养一段时日,方可痊愈。”
“多谢大师!哪位能留下来照顾他吗?”姜媚怜抿嘴道。
金虹大师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无奈,他轻轻叹了口气:“女施主,你的心意我已明了。
但寺庙有寺庙的规矩,女子不得在此留宿,你还是先行离开吧。
凌施主我会暂时收留,为他疗伤。”
姜媚怜闻言,心中一紧,她咬了咬嘴唇,眼中满是不舍:“大师,我夫君他现在这个样子,我实在不放心离开他.....
求您网开一面,让我留下来照顾他吧!”
“阿弥陀佛,还望女施主莫要让老衲为难,你放心老衲绝不是那种贪恋世俗之人,你大可放心.....
你若是相信老衲,不如就听我一句,尽快离开这里,一个月内不要踏足此处,以免招来祸患.....”
金虹看出姜媚怜内心的担忧,语气温和道。
姜媚怜闻言,心中虽然不舍,但她也瞬间明白金虹大师的话中之意.....
她手指轻柔地滑过凌不凡那苍白如纸的面庞,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触摸一件稀世珍宝,小心翼翼却又饱含深情。
眼眸中噙满了泪水,那是担忧、是心疼、更是不舍......
“相公,你一定要好好养伤啊,妾身到时候再来找你……”她的声音略微有些哽咽,带着一丝哭腔,但还是强忍着不让泪水滑落。
金虹大师微微颔首,表示理解她的心情,然后继续说道:“凌施主身为东陵皇室后裔,这些劫难其实都是他命中注定要经历的。
这是他成长之路上不可避免的磨难,也是他作为东陵最后血脉的责任与考验。
没有人可以替他承担这一切,即便是他最亲的人也不行。
当初我就提醒过李长春,可最终……哎,事已至此,多说无益。
他必须要自己去面对这所有的困难,若想化龙,脱胎换骨是在所难免的.....”
姜媚怜听了金虹大师的这番话,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惊讶。
她原本以为金虹只是一个普通的和尚,却没想到他对凌不凡的身世如此了解,而且似乎还知晓很多不为人知的事情。
她紧咬着嘴唇,努力克制着内心的波澜,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不过这也让她更加放心把凌不凡留下,她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稍稍平静下来:“大师,我明白了......
我会离开这里,但我请求您一定要好好照顾他!
他是我此生最爱的人,无论如何,我都希望他能够平安无事,他若是出了意外,我必然与其玉石俱焚!”
金虹大师自然明白姜媚怜其中的含义:“阿弥陀佛,女施主请放心,我会尽我所能救治凌公子。
他的命运虽然多舛,但我相信他有能力渡过难关,他的劫难不在此 .....”
姜媚怜再次望了凌不凡一眼,眼中充满了无尽的眷恋与担忧。
她缓缓站起身,对着金虹大师深深一拜:“多谢大师,妾身告辞。”
金虹大师目送着姜媚怜离开,直到对方身影消失这才来到凌不凡身前,他叹息了一声,开始为凌不凡诵经祷告.....
日子一晃便是三日,一处山洞内,两个身着白裙的女子一站一坐,两人的气质有着七分相似,特别是那双眸子,只是颜色有些不同罢了、
还有就是一个是白色青丝,另一个则是一头黑色青丝,然后就是脸色带着一张朦胧面纱.....
两人不是别人,正色烟柔漪跟澹泠雪。
只不过现在的澹泠雪的冷眸中充满了担忧,她就这般静静的望着烟柔漪.....
因为现在的烟柔漪已经处于奄奄一息的状况......
澹泠雪静静地站在昏暗的山洞中,她的目光始终停留在烟柔漪身上,眼中流露出无法言说的忧虑。
山洞内的空气似乎因她的沉默而变得更加凝重。
烟柔漪斜靠在冰冷的石壁上,她的绝世容颜在微弱的光线下显得格外苍白,仿佛一朵即将凋零的白花,凄美而脆弱。
青丝如瀑般披散在肩头,几缕发丝被汗水和血迹黏在了脸颊上,为她那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添了几分憔悴。
她的双眸紧闭,长睫在微微颤动,似乎在梦中也承受着无尽的痛楚。
干裂的嘴唇与那微弱而急促急促的呼吸,无不预示着她生命即将走到尽头...........
澹泠雪的目光中充满了无助,尽管她知道烟柔漪的伤势极重,而自己却无能为力。
她只能静静地守护在烟柔漪的身边,用她那双无法言语的眸子传递着关切和焦虑。
澹泠雪轻轻地伸出手,想要拭去烟柔漪额头上的汗珠,却在触碰到她肌肤的瞬间感到了刺骨的冰冷.....
烟柔漪的衣衫破碎,露出了身上纵横交错的伤痕,那些伤口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狰狞。
她的玉笛早已不在手中,那曾经悠扬的笛声如今只剩下了令人心碎的沉默。
山洞内的空气里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那是烟柔漪生命力一点点流逝的证明.....
澹泠雪的心中充满了痛苦和挣扎,她多想能够做些什么来安慰烟柔漪,但她的喉咙却像是被什么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她只能默默地站在烟柔漪的身边,用她的存在给予烟柔漪最后的陪伴和温暖。
时间在沉默中缓缓流逝,澹泠雪的眼中开始泛起了泪光,烟柔漪可能撑不过这个夜晚了.....
她轻轻地握住了烟柔漪的手,想要把自己的体温传递给她,让她在最后的时刻感受到一丝人间的温暖。
烟柔漪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她似乎在梦中感受到了什么,嘴角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
只是那微笑显得微弱苦涩了些.....
虽然微弱,却如同一道微弱的光芒,照亮了澹泠雪心中的黑暗。
“雪儿.....”不知道过去多久,寂静的山洞中传来一道微弱的呼喊声。
澹泠雪缓缓蹲下身子,两人四目相对,前者目光微微低垂了下去.....
“都这么久过去了,你依旧还在记恨着他是吗?”烟柔漪语气虚弱道、
澹泠雪低着头看不见神色.....
“咳咳咳.....这些事情你不能怪他,这不是他的错.....
错的是他的父母,那时候....咳咳....”说到着烟柔漪已经忍不住的咳嗽起来,可她还是艰难道:“他....他那时候不过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襁褓婴儿....
他....本性不坏,一点都不坏的.....”
澹泠雪慢慢地抬起眸子,目光落在烟柔漪的脸上。
她轻轻地伸出手,拿出一方洁白的手帕,小心翼翼地擦拭着烟柔漪嘴角的鲜血。
那血迹在烟柔漪苍白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一朵盛开在寒冬中的红梅,凄美而决绝。
澹泠雪凝视着烟柔漪那如寒梅般的绝美面容,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悲凉。
她的美眸微微颤动着,似乎想要忍住那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
烟柔漪缓缓地抬起那原本惨白得近乎透明的手指,动作显得有些吃力。
她的声音很轻,仿佛风中的烛火,随时都可能熄灭,但每一个字都清晰地传入澹泠雪的耳中:“我以前……也曾记恨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