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不想听，我只想知道你觉得什么东西最容易传播。”黄若衫煞有介事地看着顾黎明，似乎容不下决绝的样子。

顾黎明睁开双眼：“追求大善者，我的每一句话都不一样，毕竟我面对的每一个人都不一样，对你而言，就是水。水驱一族，是以水球修复磷脂双分子层。”

“汝之言，惟有楠木身栖者才可解其中一二。”王净莲也早就厌烦了他的文采，不被世人所接受，“众人背离的感觉，几何？”

“对呀，最容易传播的事物才是大恶，难道你一定要我明说吗？”顾黎明掩面哭泣，“那些邪恶降临的时间，你们的流水有多大，我就不指摘了。再者说众人占用公共资源大肆宣传的性恶论跟法律有什么关系？一时的上帝视角只会让你与法度正义无缘。”

随着顾黎明的抛拽，他手心的种子就没入了土壤：“由吾之心栽种的根结，难道还会因为我的愿望长出原初之树。”

“那什么是大家的罪恶呢？”袁姝海还在摆弄着幼芽的枝叶。

“按照马后炮的理论，越是被大家的认识的事物，就越有可能引发善恶，并不是我不想说大恶，而是善恶越保险。”顾黎明又请到了空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