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论文方向应该是从西语的迭代相性中找寻西方国家的兼容并蓄。”颜墨砚不时还调笑道，“拉丁诗文的精致对仗，永远也无法体现书法到画法的艺术性。”

这让一旁的理羽豚瞬间来了兴趣：“那你也研究甲骨文吗？”

“那是上虞朝的神话，关我们晚唐朝什么事？”颜墨砚也喜欢沉浸式表演，“要不是你是我们李姓的一支旁脉，我才不管你们呢？”

“莫非难道你就是唐代三李的诗鬼李贺前辈，”理羽豚也是回想到之前的「树冠焚火」，一切都对应了起来，“2015年智脑领域和2025年量子计算，其实是同一个项目，对不对？”

“果然你思维的发散性已经完成了中文对于中华文明赋能转换，”颜墨砚也是给了她一个靶心，“龙骨纂文的写意抒情，不过是古猿对于世间苦短的隐晦性表达，地理水文特征的历史逻辑，干旱之地焉有洪水？”

古钿也是言之凿凿：“中世纪的吹笛人，也不过是《格林童话》的衍生文案不是吗？”

“一切景语皆情语，这样的叙述方式，你应该还没有忘吧……”颜墨砚看向文鸾动，“不过你也没有给你的玄祖文天祥丢脸，走上了源远流长之路，但是有些事实你可能还没听说过……等你听完了，你的疑虑就会茅塞顿开……”

颜墨砚起身从一旁的书架中操出一本漫画：“八阪琼勾玉、八咫镜、天丛云剑，就算是江户川乱步也会在推理的时候夹带神话的私货。可是你不知道的，柯南·道尔从来不会在人前展现自己的数学天分，也就是说几乎世界各地的文学家，数学也是独步逍遥……”

他转身递给理羽豚：“用我的泛语言来解释的话，数学语言也属于语言学的一部分，更别说是计算机语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