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几日几夜的蹲守,终于在一家偏僻的酒馆里发现了张二的踪迹。那酒馆位于镇外,破旧阴暗,墙壁上的石灰剥落,露出斑驳的砖石,是三教九流聚集之地。捕快们乔装打扮,有的扮成醉汉,趴在桌上佯装睡觉;有的扮成小贩,在酒馆门口叫卖。待张二现身,一拥而上。张二还没来得及反应,就被死死地按在了地上,动弹不得,仿若一只被困住的野兽,眼中满是惊恐与不甘,他拼命挣扎,嘴里还叫嚷着:“你们抓错人了!”但声音却充满了心虚。
县衙大堂之上,气氛肃穆凝重,仿若被一层寒霜笼罩,墙壁上的“正大光明”牌匾在这压抑的氛围下显得格外威严。堂下百姓听闻此案,纷纷赶来,将大堂围得水泄不通,个个面露愤慨之色,都想亲眼目睹这恶人的下场,人群中不时传来低声的议论和咒骂声。张二被押解上来,他低垂着头,脚步虚浮,仿若踩在棉花上,眼神闪烁,试图掩盖自己的心虚,仿若一只做贼心虚的老鼠,不敢直视众人的目光。
县令赵文远端坐在堂上,怒目而视,仿若正义的化身,身着官服,头戴乌纱帽,正襟危坐。一拍惊堂木,那声响仿若晴天霹雳,“大胆张二,你可知罪!”声音在大堂内回荡,震得人耳鼓生疼,堂下众人都不禁心头一震。
张二佯装镇定,强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草民不知犯了何罪,大人冤枉啊!”声音却带着一丝颤抖,仿若风中残烛,随时都可能熄灭,他微微抬起头,又迅速低下,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赵文远冷笑一声:“哼,事到如今还敢狡辩。你夜入林家,盗窃财物,强奸良家妇女,证据确凿,你还不快快认罪!”言辞间满是威严与不容置疑,边说边指着案桌上的物证,“看看这些,黑色夜行衣,可是你当晚所穿?这衣料、这做工,与你身上残留的布料一模一样;脚印模型,与你在林家留下的脚印分毫不差,每一个纹路、每一个深浅都能对上;还有从你住处搜出的部分赃物,铁证如山,你还想抵赖?”他的眼神紧紧盯着张二,似要将他看穿。
随着衙役们将一件件物证呈上来,黑色夜行衣、脚印模型、从张二住处搜出的部分赃物,张二的脸色愈发惨白,仿若见了鬼一般,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来。在人证物证面前,他终于低下了头,承认了自己的罪行,声音仿若蚊蝇嗡嗡,充满了懊悔与绝望,嗫嚅着说:“大人,我认罪,我罪该万死……”
“罪大恶极之人,按律当斩!”赵文远宣判道,那声音仿若宣告罪恶终结的钟声,沉稳而有力。堂下百姓听闻,纷纷拍手称快,欢呼声仿若汹涌的海浪,席卷整个大堂,正义之光仿若穿透阴霾,洒落在众人心间,人们脸上洋溢着欣慰的笑容,仿佛积压许久的愤懑终于得到了宣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