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咒术的本质是一换一，如果黑龙有那个意愿，他甚至可以将凯撒全部的生命夺走，转嫁给白龙，完成彻底的复活。”柳茹古怪道。

“但黑龙发动的时候，只换了一半，再加上他曾经累积得到的大量生命能量，还有一堆远古神元作为中间介质，强行终止了那个咒术，让两个生命以残缺的状态同时存在。”

“虽然这种残缺是可以补齐的，但他们本质上是一份生命，其中一个死了，另一个也会跟着死。”

“……”

“所以……凯撒是因为自己被夺走的一半生命，在生气”俞师师说道。

“不是，主人不在意那一半的生命，别说可以恢复，就算不能恢复他也不在意。”柳茹说道。

“他是因为黑龙骗他，如果黑龙把话说清楚，他会给，但黑龙选择了用欺骗的方式来抢。”

原本近乎无限的生命就算被分走了一半也依旧是无法想象的漫长，凯撒看不到自己的终点，他甚至都不敢去看千年后的自己。

但是这种欺骗，会一直伴随他到永恒的终点。

“如果都等了十万年，还失败了好几次，有这种稳成功的机会……倒也能理解。”阿帕丝说道。

“不过，理解归理解，这事实也是事实啊。”

她从凯撒身上感受不到怨恨，一点也没有。

但他心里有很大的火气。

“还真是个二傻子啊。”阿帕丝眼神莫名。

自己被捅了一刀都能去理解捅刀的人吗

她是做不到的。

“……”

“你们俩，要不先打一架”

被白龙喊来帮忙劝架的叶嫦忍不住说道。

再这么对峙下去也不是个事儿啊！

“这……”白龙有些担心。

“放心，我有分寸。”天说道。

“分寸”凯撒眉头紧皱。

“你是看不起我吗”

“你有让我看得起的资格吗”天说道。

“……”

嗡！！！

两道白光短暂的碰撞在一起，随即消失在原地。

“人呢”俞师师一脸懵。

她没有感应到空间的波动啊。

“应该是在异空间里。”柳茹说道。

“他们俩的战斗，容易失控，不能在这个空间进行。”

“失控无色界神力不是压制性的力量吗”阿帕丝疑惑道。

他们这个世界的战斗，下至奴仆，上至帝王之间的战斗，都是能量和能量之间的对轰。

两股暴动的力量冲撞在一起，用凯撒的话来说，就是比谁的动能更大。

但无色界神力是反过来，那股力量会压制一切，达到一定程度以后，一切的微粒运动都会停下来，几乎可以带来时间凝固的效果。

所以，凯撒的战斗场面都不会太大，对于环境几乎没什么破坏性。

也可以说观赏性很差，看起来就像是两个普通人在对打一样。

但凯撒让她感受过白墙的重量，被那股力量笼罩之后，她别说动手，思维都近乎停滞！

“那是只有一方使用无色界神力的时候。”柳茹说道。

“如果是两股无色界神力对撞，就会引发一种类似于磁铁的同性相斥，原本会被压制下去的动能会以一种更加疯狂的方式变得躁动。”

“压制效果会逆转为加速效果，然后……”

“这两位爷刚刚撞那一下，如果没有及时转移的话，我们现在已经变成阿飘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