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黑袍人右眼的因果轮盘疯狂转动，\"我明明改写了...\"话音未落，他惊觉慕容雪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掌心托着一盏琉璃灯——灯芯正是当年剑灵消散时的星辉。

\"师姐，该醒了。\"慕容雪的声音带着三千年前的温柔。琉璃灯映出黑袍人逐渐褪去伪装的面容，赫然是当年为他护法而陨落的师姐慕清欢。她左眼落下血泪，右眼的因果轮盘咔嗒停转在\"戌\"字位。

四位夫人突然软倒在地，她们额间飘出四缕魂光没入琉璃灯。慕容雪踏着破碎的因果线走来，每步落下都绽开金莲：\"当年你替我承受天劫魂飞魄散，我穷尽三千年才集齐你的残魂，却不想让你堕入轮回殿...\"

慕清欢颤抖着触碰他染血的面颊，青霄剑哐当坠地。往生灯接连熄灭，飞舟外的血雨化作漫天星辉。当第一颗星辰坠入琉璃灯时，慕容雪忽然闷哼一声——他的心脏位置，插着半截冰魄剑。

\"师弟还是这般心软。\"慕清欢的声音突然变冷，左手握着冷霜华的手腕，\"你以为逆转阴阳就能破局？\"她拔出冰魄剑带起一串金血，\"别忘了，当年是你亲手教我如何种下噬心蛊。\"

慕容雪踉跄后退，琉璃灯滚落甲板。四位夫人眼中血色更盛，她们的攻击突然带上轮回之力。慕清欢拾起青霄剑，剑锋指向他眉心：\"让我看看，这次你要斩谁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