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凤九歌说话，君夜冥便抢先一步说道，随即温柔的一笑，伸出手摸了摸凤九歌的头发。

“夜深了，小歌儿该休息了。”

凤九歌点点头，便转身离开了院子，进了屋，而君夜冥依旧伸着手，指尖还残留着凤九歌发梢的温柔与香味。

君夜冥愣了良久，苦笑着，如今凤九歌对他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的排斥，但是他知道凤九歌一旦知道那些事，依照她的性子，绝对会和他划清界限。

他有太多的无奈，有太多的不能说出口的理由，也只能自己明白。

三天后，是所有人集合前往月光林的试炼的日子，而这一天凤九歌再一次见到了赫连云熙，但是这一次，她意外的发现赫连云熙变了。

不仅仅身边的人从楚北墨变成了秋容，现在变成了另一个人，秋家的灭门，赫连云熙自然是会要重新找一个靠山，赫连云熙身边的男人凤九歌谈不上认识，却也见过，是地字班的一个人，然而这都不是让凤九歌奇怪的。

唯一一个让凤九歌奇怪的是，赫连云熙，竟然从初级斗灵变成了高级斗王，连跳三阶，而且就现在来看赫连云熙，很显然是马上要进阶的样子了。

凤九歌很是疑惑，她有一种预感，这次的试炼，赫连云熙一定会对她做什么，而且她看赫连云熙的模样，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话。

像是动物，又像是人。

赫连云熙自然是发现了凤九歌的眼神，她大方的看了过去，那眼神里带着轻佻和挑衅的意味，似乎丝毫不将凤九歌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