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一刻起,这座历史悠久的古老城堡就悄然变成了管家实施其疯狂计划的罪恶舞台。每隔几年,管家都会绞尽脑汁地编造出一个个天衣无缝的谎言,再以各种各样极具诱惑性的优厚条件作为诱饵,将那些毫无防备的无辜年轻人引入这个表面看上去金碧辉煌、宛如梦幻仙境般的美丽牢笼。然而,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一旦踏入这座城堡的大门,等待着他们的将会是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这里根本就是名副其实的人间炼狱。
就连城堡主人的亲生骨肉,那个理应顺理成章地继承所有财富与荣耀的孩子,最终也没能逃脱厄运的魔掌。在管家那丧心病狂的操纵之下,可怜的孩子同样被无情地卷进了这场无边无际的折磨之中,沦为了管家手中任人摆布的无辜小白鼠。
听到这里,程一榭瞪大了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紧咬着牙关,额头上青筋暴起,心中的怒火如火山喷发般汹涌澎湃。“果然是个彻头彻尾的疯子!”他怒不可遏地吼道,声音因极度的震惊和愤恨而微微颤抖着。这一刻,他深切感受到了人性阴暗面所带来的巨大冲击,那种震撼直抵灵魂深处。
“那画,那幅画究竟藏着怎样的秘密?”阮澜烛紧紧地锁着眉头,额头上甚至出现了几道深深的褶皱,他的目光如同两道火炬一般,在流浪汉身上来回扫动,闪烁着强烈的好奇以及难以掩饰的不安。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个急于解开谜题,不放过任何一点可能的线索。
流浪汉听到阮澜烛的话后,原本黯淡无光的眼睛突然变得深邃起来,里面似乎隐藏着无尽的哀伤和痛苦。他缓缓抬起头,望向远方,仿佛能够透过眼前的景象看到那段不堪回首的过往。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管家在孩子长到足以记事却又不足以反抗的年纪时,他那丧心病狂的计划才真正拉开序幕。那时,整个城堡都被一种诡异的气氛所笼罩。有一天,管家以一名女仆发疯为由,将城堡内的所有孩子,包括我那可怜的女儿,全都悄悄地囚禁在了城堡深处的某个角落。”
说到这里,流浪汉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他的嘴唇也微微哆嗦着,继续讲述道:“那幅画……那幅画中的女孩正是我的女儿啊!这幅画是城堡主人的儿子画的,它记录下了他们之间那份纯真无暇的友谊。对于我的女儿来说,这份友谊不仅是她生活中的一抹亮色,更是她对外面那个自由世界最后的渴望和幻想。”说完这些,流浪汉轻轻地伸出手,温柔地抚摸着画框,他的指尖微微颤动着,仿佛真的能够通过这简单的触摸感受到画中所传递出来的温暖与希望。
“你是怎么对这些事情如此了解的?”夏池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眼前这个蓬头垢面的流浪汉,他的声音中充满了疑惑和怀疑。只见夏池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流浪汉身上,来来回回地扫视着,似乎想要从对方那邋遢的外表下找到一些能够解释这一切的蛛丝马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