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
豫长宁歪头道,心里酸酸的。
他目视着前方说:“今天是个好日子,人也够多,适合一些秘密公之于众。”
裴白望向于池淡淡的笑了,说:“你总如有神助一次又一次的逃脱出危险,不知道这一次是否有神临救你。”
豫长宁见裴白笑了,心情也变得很好。
在众人忙碌中,天渐渐暗了下来。
吃完晚饭后所有人都往新生晚会现场赶。
于池他们班十来个人扎堆一起走,都是帅哥美女,很引人注目。
“还没捉住那个凶手吗?”班长好奇问。
于池的脸沉了下来,有些凝重道:“听说伤了人后就逃国外去了,要捉捕非常困难。”
听于爸爸说,那个人逃往国外后再次逃往另一个国家,之后就没踪迹。
可能是一个惯犯,深知逃跑偷渡这一套流程,连经验老道的江湖高朋都很难追踪。
最近他们好像放弃查那个人似的,倒是和校长走得很近,帮着他做局完成了一些帮助被他人偷占了上学名额犹不知的可怜人。
他们在网上搞得风风雨雨的满世界皆知,好像把他的事全忘了。
于池从来都不是那种会把事情托付给别人,就真的就此丢开什么都不管的人,他也在私下找人帮助调查,但也收获强差人意。
班长叹息道:“你们现在都没事就好,至于凶手,被捉到只是迟早的事。”
于池点点头。
每个人都这么说,不过是无奈之余用作安慰的话。事实上谁不想马上能将伤害过自己的人捉拿归案,以泄心头之恨。
金三角一个简易码头渡口,大黄牙颤着双腿从偷渡船上跳了下来,用力吐了一口浓痰,大骂一声:“妈的。”
自从他从小饭馆开车逃出来,撞了三下裴白没撞死就直撞逃往别国,刚给郑沽民打电话报备了一下他刚干的事,就被郑沽民严重警告了一番,让他马上转乘往另一个国家。
之后是几个月的躲藏和不停的转乘在各个国家,各个城市,最后躲在偷渡船底层,窝了两个月漂洋过海才能回到陆地上。
刚踏上地面时,他直接摔倒在地。
“妈的。”
从来都没有哪个时候过得比这回让人心里窝火。
“妈的。”
郑沽民看到后没有一丝心疼,还一脚将刚要爬起来大黄牙踢倒在地,连踹了几脚后才走过去和载大黄牙来的蛇头交谈,给了对方一个装满货的箱子,帮大黄牙结算了剩余的船资。
在大黄牙刚犯事被警方全面通缉时,第一时间就有人通风报信给了郑沽民。
以对方警惕的性子,若非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对方不会屈尊亲自打电话给他。
郑沽民看到来电号码马上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
果然,对方警告他,说他的人动了不该动的人,最好把自己和身后的那些小尾巴都藏好,别把所有相关的人都卷进去被一窝端。
对方的语气中郑沽民听到了浓浓的杀意。
他意识到如果大黄牙一但落网,有可能他们这些和大黄牙相关的人或物都会被这个大人物清洗掉。
强烈的危机感袭上心头。
他知道这一次大黄牙犯的事不小,惹的人不简单。
在挂了对方电话他就什么事都没有干,就守着大黄牙的电话进来。